一聲奇異的低吟之後,眾人只覺一陣白光晃眼,寒氣侵體,雲燁便重新站定,甚至老神在在的將奇門軟刀收回腰帶,系回腰間。
“好快的刀!”
陸川眯了眯眼。
他分明看到,那是一柄寬不過兩指,長竟有四尺的細長軟刀。
一般刀兵都是三尺,長不過三尺三,外加刀柄,但這柄軟刀竟然比尋常寶刀長了近一尺有餘。
同樣,他自己也慣用兩尺刀!
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
陸川的刀法,走的是霸道路子,卻喜歡行險。
雲燁的奇門軟刀明明是以奇兵制勝,刀走偏鋒的法門,卻偏偏用的是長刀。
“哈哈,我也來!”
柳橫峰大笑一聲,取來自己的狹長寶刀,唰唰兩刀,在一具屍體上的刀痕旁,留下了自己的刀招痕跡。
苗若水和杜修也不甘示弱,他們都是年輕一代的刀道好手,豈能甘於人後?
很快,各自取回寶刀,在屍體上留下了獨屬於自己的刀傷痕跡。
在這一刻,五人的刀法招式,都落在了所有人眼中。
但他們與眾教習和監考使一樣,想不明白,這樣留下與傷口一致的刀傷,不僅沒有自證清白,反而更添三分嫌疑,有什麼意義。
當然了,不可能是五人串通好,用這種法子混餚視聽。
“梁兄,這……”
一名教習忍不住想要詢問。
“呵!”
梁同書擺擺手,淡淡道,“他們五人的刀法,你們都看到了。”
“看到了,請恕在下愚魯,看不出什麼問題!”
眾人面面相覷好一會,都沒想清楚,這到底是個怎麼自證清白之法。
“他們五人的刀法,都別具一格,特性無一相同!”
梁同書緩步走過一具具屍體,點指著上面的傷口,面色淡漠道,“你們或許以為,他們五人是用這種法子,來混餚視聽。
但恰恰相反,這證明了他們的清白,因為沒人能做到,可以將五個天南海北,出身不同的五人,所修煉的刀法全部掌握。
更何況,他們五人也沒有機會,更沒有這個默契做到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