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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這麼久朱興貴還沒得到朱老闆的訊息,也是因為顧剛在後面壓著。
於公,南冥是文吉的財神爺,以後若干年發展的動力,顧剛肯定要好好維護南冥的投資熱情;於私,南冥和顧剛素來交好,不說別的,單說他敢給南冥下絆子,回去顧廣野就敢跟他斷絕父子關係。
只是這事該怎麼處理,顧剛還在糾結。
他卸任在即,現在已經處在了交接階段,不該再插手過多,不然會有人說他戀棧、戀權。
正如之前所說,當個好官,得守規矩。
但南冥這麼一表態,他就有點慌神了。
“顧哥你能解決這次,還能解決下次?”南冥搖頭,“我知道他們怎麼想的,投資建廠是件大事,吃定了我們唄?這次不論是我們退縮還是他退縮,總有下次,顧哥你能給我們保駕護航一輩子?”
“不管到哪兒,只要我做到的,一定竭盡全力。”顧剛向南冥表態道,“再說了,你給咱們文吉做的規劃,是利國利民的大好事啊,有了你那套規劃,整個文吉的騰飛指日可待,姓朱的也不傻,他不能太過分。”
“或許咱們倆對過分這個的定義不同,對我來說,這已經足夠過分了,甚至是關係到懶神系生死存亡的過分。”南冥道。
南冥是什麼人?是懶人。
所有給他找麻煩的人,對他來說,都是敵人。
對南冥來說,遇到麻煩,就必須找到一個最好的解決方案。
這個方案必須可以一勞永逸。
“而且,不論是我還是顧哥你,對文吉,對這片土地,這地方的人,都是有感情的。但朱興貴卻沒有我們的這種感情,文吉只是他的莊稼地而已,我們也只是他的莊稼。我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做個規劃不容易,建設都到尾聲了,還能拍拍屁股就走?只要他找準這個底線,就能把我們吃得死死的。只要能掙扎著生存下去,總不能拋棄之前的高額投資,轉身就走吧。至於文吉騰飛不騰飛,關他屁事,任滿一屆,他拍拍屁股到別的地方收莊稼去了,誰管剩下的事?”
“到時候整個文吉滿目蒼夷,懶神樂園和南夏電池說不定也被他吃垮了,誰來負責?”
“不會……”顧剛有些蒼白地辯解,“組織上不會允許他這麼做的。”
“或許不會到這麼嚴重,他就會被人叫停,可到時候不論是文吉還是懶神系,都蒙受了巨大的損失,誰來負責?顧哥你能負責嗎?”
顧剛張口結舌,不知道說什麼好。
“總之……你先別衝動,我想想辦法。”顧剛道。
掛了電話,顧剛也發愁。
他雖然要升官了,但是也不可能決定誰來當文吉的父母官,朱興貴的到來是正常的任命,難道他還能把組織任命給否決了?陸振國這種級別的來還行,他可不行。
再則,到哪裡都有害群之馬,十根手指頭還都不一樣長短呢,官員總是到處調任,懶神系總不能到處跟著官員走吧。
顧剛掛了南冥的電話,想了半天,還是打電話給朱興貴,措辭極為嚴厲地說了他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