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移動端,比爾蓋茨就沒啥興趣繼續聊天了,這玩意就像視窗公司的痔瘡一樣,時不時的就要出點血。
至於說現在?
根本就是血流如注好不好?
比爾同學認為自己就是一個悲劇,好端端的也不知道發什麼瘋,說句實在的,要是不去得罪威廉懷特,視窗的優勢必定會更大。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賤人就是矯情。
和威廉懷特去比,你想不鬱悶都很難,對於威廉懷特來說,就算重新穿越一次,他也未必搞得到這麼許多的財富。
“孫桑,抱歉,你的情況我瞭解了。
只是可惜,除非發生重大變故,否則就是蕭規曹隨,這一點上,沒有任何變通的可能。”藤田很蛋疼,最近一段時間壓力很大。這裡說的壓力,可不僅僅是業績上的壓力。隨著老闆高調的宣佈退休之後,他的日子也就越來越不好過了。
威廉懷特倒不是什麼刻薄寡恩的人,可公司和曰本的這種尷尬關係,作為一個不算非常標準的曰本人,周圍那種似有似無的敵意,確實讓人有種如芒在刺的感覺。
“藤田桑,拜託了。”
“孫桑,我想你是搞錯了一個問題,首先,我們對軟銀沒有惡意。
至於說到財閥,我想我的老闆已經糊塗了,撈好處的時候總少不了他們,可是啊,需要承擔責任的時候就突然成了什麼市場行為。
所以說,我們現在只看投資方,軟銀如果願意撇清和財閥之間的關係,我們就可以非常愉快的做生意了。”
孫正義臉色一黑,果然,老夫不過就是那個被殃及的池魚。威廉懷特和曰本之間的糾葛,時間跨度超過二十年,這其中的孰是孰非,當事人都未必說得清。
應該這麼說,威廉懷特最初被視做了櫻花派的代表。最起碼的,在很多米國財團的眼裡,有日本財閥支援的威廉懷特,在資金上的優勢非常明顯。
可孫正義卻是知道的,曰本的這些財閥非常保守,按照他的理解,除非威廉懷特找了三井家的嫡女當正妻,否則就沒可能有啥深入的合作。
作為一個韓裔曰本人,孫正義實在太瞭解曰本人了。身份地位越高,骨子裡那份莫名其妙的優越感就越重,到了財閥話事人的這個階層,這些人可都親眼見證過曰本的崛起。
那麼,既然崛起兩次都可以,誰又能保證不能有第三次了。
別看那些士大夫為代表的官員很忌憚米國,這其實並不能代表什麼。曰本一直是一個相對封閉的地方,而這種封閉,說的其實是思想。
高階一點的酒店,尤其是招待曰本土豪的酒店,沒有洋式臥房可以,如果沒有和式臥房,根本就是難以想象的。
財閥對米國的態度是警惕,士大夫階層伏低做小,民間的態度又曖昧不清。那麼好了,米國在曰本的投資能成功才叫見鬼。通常的套路就是以士大夫為代表的世襲官員同意,等到投資落地之後,財閥不擇手段的打壓,除了一些非常強勢的品牌,大部分的投資都會打了水漂。
然後呢,被欺負了的米國人再去花生頓告黑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