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爾遜是真不懂了，難道說，老闆不待見那個叫梵高的傢伙。
“老闆，用什麼理由拒絕？”
“菲爾遜，梵高這種級別的畫家，根本就是一個傳說。如果是他比較普通的作品，還有可能是真品。向日葵？你在開玩笑，這幾乎代表了梵高的最高水平。”
“老大，你說是假的？靠，難怪當時你不爭。”
“這種級別的藝術品，講究一個傳承有序。這幅突然冒出來的畫，根本就是扯淡。如果是真的，誰會讓它離開國境？”
威廉懷特知道這個典故，根本不是什麼傳承有序的問題。這麼大的國際笑話，他又怎麼可能沒有記憶。
事實上，腳盆人不守規矩的很。這些年，他們從天朝買回去的藝術品，數量堪稱恐怖。
真品當然也有，只不過，九成以上的東西，只不過是工藝品。完全沒有任何價值。
好吧，他們拼命搬回家的時候不會想到，等他們打算拿出來換錢的時候。全世界都在等著看笑話。
泡沫經濟破滅，改變了腳盆人的很多習慣。等他們緩過勁的時候，不再有人投資股票，不再有人投資地產，也不在有人投資藝術品。
“老大，你賣出去的，不會也是高仿的吧？”
“說什麼呢？哥們賣出去的，全部都有跟腳。當然了，賣的價格有一點小貴。他們現在如果願意半價出售，我就當行善積德了。”
“靠，這樣也行？”
傑森高和菲爾遜一起吐槽，威廉懷特實在也夠黑的。這些藝術品的價格，就是被他炒起來的。
“切，那群小矮子，懂什麼藝術品。他們的好東西，都是從天朝搶回來的。”
“老大，要不然，你去交換一下唄？”
威廉懷特搖頭苦笑，腳盆人就是再無知，也不可能把鴨圖換給他。宋代黑陶更不可能。除非他有真的向日葵。
不過，如果威廉懷特手裡真有這個，他還不如去找約翰牛呢。西方人對油畫很執著，對畢加索和梵高這種級別的作品，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
可惜啊，畢加索和梵高的畫，威廉懷特當然有。只不過，沒有辦法和向日葵去比較。
那些耳熟能詳的畫作，威廉懷特當然感興趣。只不過，他非常確定，這些東西根本就不可能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