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沈棲寒自然是不可能會老實的，總是會時不時的摸一摸蘇凝鈺的小手，倒是叫蘇凝鈺有些不好意思，“這麼多人看著呢。”
其他人趕緊一副什麼都沒有看見的樣子，捂住了眼睛，沒有辦法，大家都知道是怎麼回事，所以肯定是明白沈棲寒是想要跟蘇凝鈺多多親近的。
沈棲寒倒是也不在乎，“我只是想要牽你的手而已，他們肯定不會有什麼意見的。”
蘇凝鈺倒是被逗笑了，這個時候就算是他們敢有意見也是要被罵的，就按照沈棲寒的架勢，估計要是真的有意見的話，就直接被打了。
眼前的情況確實是叫蘇凝鈺覺得很有趣，現在的沈棲寒跟蘇凝鈺印象中的很是不一樣。
“我以為你一直都是那種會令人害怕的存在，但是現在看來，沈棲寒你倒是真的跟你的屬下關係還算是不錯。”
沈棲寒不以為然，他不過是給了這些人應該有的待遇而已，既然是這些人跟著他出生入死，那這個時候他肯定是不可能會讓他們失望的。
也就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沈棲寒才會很驚訝，為什麼自己的侍衛長會背叛，在沈棲寒的印象裡，他應該是最為上心的一個才對。
總之在這樣的情況下，沈棲寒是不可能會對自己的屬下有什麼不滿的。
“哦？在你心裡面我難道是一個冷酷無情的人嗎？”
其實也是差不多，畢竟沈棲寒的市井傳聞都是不怎麼好的，蘇凝鈺之前聽到的，都是沈棲寒殺了誰，或者是對誰動手了，平時的手段也是很辣的，所以這個時候蘇凝鈺才會這樣的驚訝。
“對於我來說，除了你之外的人都是一個樣子的，所以這個時候我的傳言都是真的，但是我現在的表現也是真的。”
他們要是之後依舊是這樣的狀態的話，那蘇凝鈺肯定是可以看見沈棲寒最為真實的一面的，所以沈棲寒也是不屑於偽裝的，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喜歡將自己最為真實的一面表露出來。
而現在的蘇凝鈺看見的就是最為真實的一面。
“你很快就發現我其實也是有很多面的，人都是這樣的不是嗎？”
蘇凝鈺倒是也沒有糾結這件事，就是她自己都是這樣的，又有什麼資格來要求沈棲寒呢？最起碼在蘇凝鈺看來，沈棲寒已經算是一個很是合格的首輔了。
“沈大人說的話真是越來越有哲理了，不過沈大人說的確實是對的，不是誰都是表裡如一的，況且這個時候要是以德報怨，何以報德呢？”
蘇凝鈺從最開始的時候就是知道這一點的，所以從來就沒有用好人的標準要求過沈棲寒。
要是沈棲寒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好人的話，或許這個時候他們就不是這樣的關係了。
也就是因為這樣的情況，蘇凝鈺還是很期待之後看見沈棲寒處理東京的案子的。
“天色也不早了，就算是想要看外面的雨也是要早些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