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紀卻這麼問了。
戴防護,也許並不是兇手害怕留下證據。
而是偷情的二位,男士擔心有多餘的麻煩,而女士不想在丈夫有隱疾的情況下卻懷了孕,使事情敗露。
“您知道她最近在考慮離婚嗎?”
“不知道。”文森特笑了,“難怪她最近總是不想要防護。”
“您是否送過她一枚大的鑽戒?”
“對。”
“她和您最後見面的那晚,她是不是一如既往的,戴了那枚戒指?”
文森特思索了片刻,說道:“應該吧。”
“能給我一個確切的答案嗎?”
文森特輕浮的笑了一下,對這個東方男孩說道:“已經過去這麼多天了,我不記得了,而且在那種情況下,我的注意力是有限的,可不會放在她的手上。”
紀青咬緊了牙關,縮回他的座位記筆記,不再問了。
“你們可以去那間酒吧問看看,也許別人會記得這點。”文森特似乎有了送客的意思。
“最重要的問題,二十號的九點至第二天的凌晨,您在哪裡?”
“當然是在家,我直到早上七點才上班去。”他說道。“我家是有監控的,每個房間都有,晚些時候我可以把硬碟給你們。”
“儘量不要到我家來。”
少爺和紀對視一眼,站起來,警長也起身準備離開,出門以後,他們和警長分別。
“我以為你不喜歡他。”少爺說道。
“我的確不喜歡。”紀說道。
可他並沒有直接把對文森特的主觀好惡放在調查上。
“你是不是有了懷疑物件?”少爺問道。
“沒有。”紀青說道。“我沒有把他們任何一個人當成兇手。”
“這樣卻反而能更客觀的把證據串聯起來啊。”少爺搖頭嘆氣。
“走吧,去酒吧。”紀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