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人話。”
“找不到位置了。”
殷夏苦著一張臉,他被陳負責人放出來已經是大清早了,趕來餐廳之後才發現這裡座無虛席。
“算了,先讓他坐在這吧,再怎麼說也勉強算得上我們的隊友。”
池田朝夜說話的同時淡定地起身,將餐具挪到了沈月身邊,和殷夏之間空出了一個人的身位。
“雖然很感謝池田你幫我說話……”
可是為什麼總覺得池田朝夜不但很勉強,言語中還透露出明顯的嫌棄,“請問一下,我是做了什麼不好的事麼?”
“你做了什麼自己心裡清楚。”
沈月也是態度冷淡。
“沈月前輩,我需要澄清一下,昨天我被抓去審訊完全是因為一場誤會,我是無辜的!”
“我知道,不然陳江叔也不會放你回來。”
“那是為什麼?”
“昨天僱員抓住你的時候,你在天梯選了炸彈人吧?”
一時間,餐桌上的氣氛將至了冰點,就連路過的食客聽到了也停下了腳步,用兇惡的眼神瞪著殷夏,似乎是想要將他這張臉牢牢地記載腦海裡。
聞言,殷夏神情一滯,頓時百口莫辯。
雖然中途遭遇了不可抗拒的因素,但昨天他的隊友們看到了他在選擇了炸彈人之後還在泉水裡掛機,於是當即獲得了九個舉報。
“你有沒有想過,你不受女孩子的歡迎,其實是有原因的?”
沈月眼神嚴厲——她本來也算是一個什麼型別遊戲都玩的全能手,但後來在競技遊戲中被隊友們氣得七竅生煙之後,就跑去追番然後轉休閒遊戲了。
“你有沒有想過,在我還有三十分鐘要去執行委託的時候遇到隊友選擇了炸彈人是什麼心情?你沒有!你只考慮你自己!”
“沈月。”
顧天天並不理解遊戲的條條框框,但這句話她倒是聽明白了,“在還有三十分鐘就要去執行委託的時候還要開一局遊戲,這怎麼看都是你自己的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