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不開玩笑的啊。”
聖靈老祖一本正經：“我看得出來，她對你有意思啊。那你收了她，她就聽你的了！”
寧天不想理聖靈老祖，他不是傻子，當然也看得出來白雪歌在那什麼“死劫”之外，還有一股子濃濃的情愫在裡面。
但他不可能接受。
首先，寧天不能愧對盛千姿。
其次，寧天這個身份、寧天要實現的目標，和山海界的勢力幾乎是天然敵對。
如果他真的和白雪歌在一起，白雪歌如何是好？
讓她和養她、護她不知多少年的天機宗敵對？
寧天直接對白雪歌道：“那你就去宣揚吧，我是不可能讓你一直跟著我的。”
見寧天油鹽不進。
白雪歌輕鬆得意的神色也漸漸沉了下來，隨後她輕聲道：“是你殺了天機宗的聖子宋承。”
寧天微微一頓。
宋承？
對了，沒錯，他的確殺了一個天機宗的聖子。
白雪歌繼續道：“宋承死後，他的師傅曾經占卜過殺害他的兇手，本想著替宋承報仇，但那人……不可卜，天機宗完全占卜不到那個兇手。”
“你知道不可卜在天機宗代表什麼嗎？”
寧天看向她：“代表什麼？”
“動盪的禍首。”
白雪歌道：“就如同三千年前的人帝公孫軒轅一樣。”
聽到公孫軒轅的寧天心頭微微一跳。
“我們天機宗，不擅打鬥比武，最擅占卜天機。”
“山海界內，事無鉅細，天機宗的人只要肯付出代價，都可以占卜到他們想知道的東西。然而三千年前的公孫軒轅是例外。”
“他命格混沌無比，周身彷彿籠罩著無窮無盡的迷霧。”
“天機宗無法佔卜他，他是一個不可卜之人！”
白雪歌解釋著，美目一眨不眨地盯著寧天：“然後……是王坤，你之前死的時候，我不信，我對你進行了占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