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畢竟，琴聖是聖級，更是他們相伴十萬年的戰友。
只有南宮月站在寧天身邊，冷聲開口：“寧天真的死了。”
眾人一愣。
琴聖也看向她。
南宮月平靜道：“寧天是真的死了。”
“被人按爆在海面上，頭顱碎裂，血肉模糊。”
“如果不是他對生死法則的掌握更進一步，生死之氣暴漲讓他復活，他真的死了。”
“而他本來可以不死的，只是因為凌音封禁了他的陰身。”
說到這裡，她看向琴聖：“阿音，你真的是為了我和你徒弟好嗎？”
“你不知道，你的徒弟白雪歌在得知寧天危難的訊息，強闖封禁，幾乎放幹了自己身上的血，就是為了找我去救他嗎？”
“你不知道，我為了救他，願意去死嗎？”
“你應該知道的。”
“我和白雪歌對寧天是什麼樣的感情。”
“你如果真的是為了我和白雪歌好，你是絕不可能做出要殺寧天的決定，而你這麼做了，只是因為遷怒而已。”
南宮月比所有人都看得清楚：“因為那個男人辜負了你，你恨他，怨他，你如今做出這些針對寧天的行為，也根本不是為了我和白雪歌，而是為了宣洩你自己的恨，自己的怨。”
“甚至，你希望我和白雪歌，最好也不要得到圓滿。”
“不然你的摯友、你的徒弟，人生圓滿了，而你卻不圓滿，你一定是不甘和嫉妒的。”
“我說的對不對，阿音？”
南宮月的質問，讓琴聖的臉越發蒼白，甚至身體都微微發抖。
她想反駁。
但她張開嘴，卻發現自己反駁不出來。
因為，南宮月說的都是對的！
她怨恨，她遷怒，她甚至嫉妒……她真的是為了南宮月和白雪歌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