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程家飯店時,羅西的父母已經坐在裡面,正與程東夫婦交談。
程瑤在旁添茶加水,看到羅西后,急忙使了一個眼神。
“爸,我回來了!”
羅西也不知道怎麼的,開口的第一句話竟然會是這句。
好在程嫻急忙打圓場,道:“回來就好,快坐過來啊!”
看著幾年未見的兒子,終究是為人母親的程嫻,先潸然淚下。
“長壯了,也黑了!”
羅西拍了拍母親的肩膀,道:“運動員哪有不黑的。”
“胡說,我看你們那些隊友就白得很,你一定是吃了很多苦!”
說到這裡,程嫻哭得更傷心了。
見妻子傷心,羅政冷聲說道:“這是他自己選擇的路,該吃的苦,由他自己受著,你心疼反而是害了他。”
“就你心硬,這麼多年了,也不想著主動關心兒子,整天就忙忙忙!”
面對妻子的質問,羅政也很無奈。
你也不是每天忙工作,怎麼到頭來,把所有的不是,全怪到我頭上來了。
程太見狀,急忙過來安慰,並招呼眾人坐下。
“阿東,我家這臭小子這幾年沒少折騰你們,辛苦了!”
說罷,羅政將酒杯舉了起來。
“姐夫,大家一家人,客氣什麼。”
兩人連喝三杯後,羅政繼續說道:“阿西,能喝酒嗎?”
羅西心領神會,立刻舉起酒杯,道:“謝謝舅舅!”
程東笑罵道:“說你小子臭,還真是又臭又硬,一家人說什麼兩家話。”
菜上齊後,羅政說道:“臭小子,今天在球場風光得很啊,都學會表白了,都沒有事先和我們打招呼。”
羅西道:“我以為舅媽已經和您說了,這次見面就是談論婚事的。”
羅政看了看皮克茜,道:“姑娘我是滿意的,但我不滿意你。你做什麼事都是任意妄為,如果沒有考慮清楚,希望你別耽誤人家。”
羅西轉頭看向皮克茜,真誠問道:“你願意嗎?”
皮克茜臉蛋一紅,又羞又氣,一時間回答不上來。
“有你這麼直接問女孩子這種問題的嗎?”母親站了出來,替皮克茜解釋道:“你在晾球衣時候,我看皮克茜這孩子又哭又笑,八成是同意了是吧!”
靠,絕對是親媽,這哪裡是助攻,分明是強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