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喝,我一週都沒有比賽。但回去就不能開車了。”羅西回答道。
還喝酒?這得什麼時候才能回去?
咦?等等。
牧歸是誰?
為什麼羅西會答應?
皮克茜瞪著大眼睛,不明所以。
羅西邊夾菜邊解釋道:“牧歸是我的表字,家裡人都這麼叫我。”
家裡人?
什麼家裡人。
“好,今晚陪我喝幾杯,看你有沒有長進。”
“奉陪到底,舅舅!”
舅舅?
皮克茜頭皮發麻,小腦袋瓜子,思緒紊亂。
程太把酒端上來,道:“牧歸這小傢伙,他還沒告訴你吧,畢竟他是從家裡偷跑出來的,沒臉見人。”
羅西沒好氣道:“沒臉見,那我為什麼要來舅媽你這裡。”
“臭小子,有點名氣了,脾氣見漲了,信不信我打個電話,直接讓你爸媽把你帶走。”
“他們一年到頭都不回來幾次,這會指不定在哪呢。”
“好了,都別說了。”程東道:“臭小子,你現在是有名氣了,但你從來沒有打過一次電話回家。”
雖然魂穿過來,但原主的記憶和感受,羅西多少也有點感同身受。
原主就是因為父母不同意踢球,這才離家出走,加入來斯特城青訓。
這一點,羅西就佩服。
因為他在原來的國家,讀書才是王道,更本不敢做這樣的事。
在程太的家長裡短下,皮克茜終於知道羅西的家事。
羅西父母都是在外交部門工作,長期出差在外,他從小就寄宿在舅舅程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