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全由威爾遜買單。
“羅,今晚一定要和你喝個痛快。”
威爾遜端著啤酒,摟著他的肩膀。
兩人關係非常好,是球隊裡的黃金搭檔,立下赫赫戰功。
羅西罕見地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最後,威爾遜喝得十分痛快。
胃痛,
倒得快!
“羅,你不是滴酒不沾的嗎?居然把威爾遜放倒了,太不可思議了。”
所有人都搜了搜眼,趴桌的居然是威爾遜。
羅西笑道:“我只說不喝酒,沒說不會,我家世代釀酒……”
話沒說完,眾人頭皮一陣發麻。
還好沒有找羅西挑酒,這簡直是找死。
埃迪豪在外面抽菸,有些心事重重。
“老大,酒可以喝點,煙要少抽。”
羅西笑著出現在他身邊,遞了杯香檳,道:“喝得有點急,出來透透氣。”
“都要走了,還來管我抽菸,真討厭。”
埃迪豪笑罵著,把菸頭掐滅。
“說真的,不捨得你走啊。哪個教練不愛天才,尤其你這樣低調的。”
羅西道:“我們老家有句話,‘天下無不散的宴席’,你看他們,今晚多歡樂,但遲早有一天,也會各奔東西。”
“我比較幸運,離開早一點,沒有這麼傷感。”
埃迪豪道:“年紀輕輕,說得輕鬆,是因為你經歷太少。”
“也是,不識好歹。”
兩人碰杯,喝了一小口,埃迪豪道:“下次見面,我們就會是對手了。”
以伯恩茅斯如今的成績,只要在後半段不崩,以冠軍身份殺入英超,是沒有多大問題。
叮~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