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探頭看去,就看見老嫗臉色蒼白無力,我還聞到一股怪異的魚腥味,看著就是活不久的樣子和我說得一樣,五天還真是極限了。
我能看出這些,孫乾山又豈會看不出來。剛才又聽見孫芸芸的話,一轉身就看向我,想也不想急忙說道“幫我救救她”。
我一愣,心想你自己還是特異局的頭頭,你豈會看不出來,可我仔細一想也明白了,像他們這種算命看相和我測字看風水的不同。他們只能給別人看,不能給自己和自己家人看,只要越過那條禁忌,肯定非死既殘。
因為這就是因果,老天爺已經允許你給別人看命,可你不滿足還想給自己看,看透了自己未來,老天爺就不允許了,就肯定要搞你了。
而中年夫婦哪一家一見孫乾山竟然求我,都是有點愣,而孫芸芸則是反應很快,一下來到我面前就要跪下。我一見這陣勢嚇了一條,啥事沒辦就要給我磕頭,這是要我折壽啊。
我眼看孫芸芸雙腿已經彎曲,我也不多想,攤手領起孫芸芸的衣領就扔到了另一張床上,看著孫乾山“你這老小子,想讓我早點死啊”。
孫乾山也是被孫芸芸這一下嚇到了。想阻止,也晚了,可見我一抄手就把他孫女扔在了另一張床上也有些驚訝。
隨即我看向孫芸芸,也不管那對中年夫婦,嘴角笑了笑“給我寫個字,用自己的血血,平常怎麼寫,現在就怎麼寫,快點寫,寫完,我得回家,我家裡還有事”。
孫芸芸一愣,看了眼自己胸口那皺巴巴的衣服小臉頓時就紅了。
我看著也消了氣,這誰讓孫芸芸長了副惹人憐愛的小臉啊,紅櫻小嘴,鳳眼柳眉的勝似貂蟬,誰看都生不去氣來。
孫乾山連忙對著孫芸芸使著顏色,孫芸芸也是緩過來神,看了我一眼,咬了咬牙,低頭拿起一旁削水果的刀在手指劃了一下,一下血就流了出來,連忙在一旁小桌子上就寫下了一個“救”字。
我一看“救”字我心裡就有了數。
點了點“求”。我道:“你夫人能救,而這個能救你夫人命的人你得求他,他來不來我就不知道了”。
一聽我這話孫乾山就皺起了眉看著我“我去求誰啊”。
我擺了擺手“應該沒多遠,我算得出來她有一線生機,還有五天時間,那這線生機五天內你肯定能找到”。
蘇乾山一聽就愁了,也沒了高冷的範“我去哪找啊,我總不能在鄭市一家家找吧”。
我笑了笑“不用,這人就在有水有山,而且還在山頂,這人脾氣還可能不好,畢竟高人有幾個脾氣正常的”
說完沒說透,我又連忙說道“而夂字,也很好解釋,夕陽一出頭,你在夕陽落下前沒找到那人,你夫人就會沒救,要不然就是五天後夕陽西下前你夫人還是這樣,你就可以準備後事了”。
我近可能的把什麼關於孫芸芸奶奶的事情說清楚,因為透過這個救字我還看出了很多東西,沒有多說,因為說多了很可能會遭天譴。
孫乾山一聽,我這話,連忙看向一旁的中年男子吼道“聽見了,還不快去找,真希望你媽早點死嗎”。
中年夫婦一聽,渾身一顫,連忙就出了門。
“該說的,我也說了,送我到……”我還沒說完,剛提起揹包腦袋一沉就直接暈了過去。
我心裡一陣苦笑知道這是報應來了,本來就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盪的學藝還一天給人測了兩字,還和閻王爺搶人,老天爺不拿雷劈我就算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