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也沒拒絕，這一大一小也宛若兩個許久未見的老朋友一樣，在操場上吞雲吐霧起來。
“怎麼樣，考的如何？”
“沒希望。”李正嘆了口氣。
“沒事，反正你已經拿到了京都大學的特邀通知書，考的就算不好也沒關係。”
“京都大學的通知書哪有那麼容易……”
“等會！您剛才說特邀通知書！？”李正心中咯噔一下子。
“對啊。”程度點了點頭，“我本來想第二天讓你班主任轉交給你的，不過怕事情太多給忘了，索性拿到的第一時間，就發了個同城快遞郵到了你家裡。
你應該收到了吧？
我裡面還特意放了張紙條，上面有一個聯絡方式，到時候你直接聯絡那個電話就行。
那是我以前的老師，現在京都大學的音樂教授，這個特權就是他給你的。”
李正:“……”
“怎麼？難道你沒收到？”看著李正這副模樣，程度微微的皺眉。
“收到了，收到了。”
說完，李正心裡重重的嘆了口氣。
那什麼特邀通知書，用膠水沾一沾的話……應該……還能用的吧？
那什麼簡訊，自己找個藉口，應該能糊弄過去吧？
“那就好。”程度笑了笑，將菸蒂丟在腳下踩滅之後，便是站起來拍著李正的肩膀說道，“你現在還是這裡的學生，我還能管管你，等到以後，你求我我都懶得管你。”
“我知道……”
“那待會記得把操場打掃一遍，算是給你這麼明目張膽在這裡抽菸的一個懲罰，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
李正:“……”
其實校長說的話讓他心裡還是有些感觸的，當然如果沒有最後幾句的話或許會更好。
罷了罷了，就當是為這留給自己美好記憶的地方，做最後的一點貢獻吧！
李正跑回班級，拿了個掃把折回操場之後，就開始認真的掃了起來。
這一次沒有敷衍了事，很認真，因為李正知道這是最後一次。
當掃了一半的時候，李正感覺有人走了過來。
只是，還未等他看過去的時候，就聽到一道輕靈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有話想對你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