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芷容好奇地點，文件多達25頁，而當她瀏覽數行後，頓時被文件的內容吸引了。
文件中，牧星河從一種新奇的角度去分析公式，提出最佳化意見，與此同時給予推演過程一定算結果，整個過程行雲流水，沒有一絲冗餘。
洛芷容忍不住低頭驗算起來，渾然忘記現在正在上古老的課。
驗算完畢，洛芷容暗道厲害。
這題是洛芷容上學期末的研究課題，原本她只是想要牧星河大致給出解決思路即可。牧星河所掌握的知識她大至摸清，按理說不可能完成該公式的最佳化，然而現實恰恰相反，牧星河不僅解決了，而且解決的相當漂亮，甚至不比她當初給出的結果差。
洛芷容嘴角帶著淺笑，這是對牧星河能力的認可。
“以後有機會，到是可以一起探討。”她說。
關閉智慧後，她再次集中精神，目不轉睛地盯著前方黑板。
然而沒過多久，洛芷容的智腦再次震動起來，而且接二連三，震個不停。
洛芷容思緒再次被打斷。
“這回又是誰？”
點選檢視，沒想到還是牧星河，只不過牧星河記繼第1個文件後，又連續發了6個文件給他，且文件備註為：最佳化方案2、3、4……
洛芷容美眸一凝，低聲疾呼：“這不可能！”
她顧不得在進行的課程，將這些文件逐一點開。管中窺豹，粗略看一下開頭她便確定，這些最佳化方案這是有效可行的，甚至其中有兩條她都不曾想到過，這也排除了牧星河抄襲的可能。
洛芷容的失態引起正在講課古老的注意。
古老重重地咳了聲，深邃的眼睛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古老頭髮銀白，眼角堆滿褶皺，但臉上紅潤，一身黑色中山裝，更是顯得精神抖擻。
據傳聞，古老已八百來歲，早已超出人類大限數倍，這與他那高深的修為有著密不可分的聯絡。
“課代表，你有什麼疑問嗎？”古老問。
洛芷容慌亂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在經過短暫的驚慌失措，她表情恢復逐漸自然，變得淡然、冷漠，即便面對周圍同學好奇的目光，也是波瀾不驚，從容面對。
“沒有。”洛芷容說。
古老點頭：“坐下吧，注意聽講。”
洛芷容坐下。
又過了30分鐘，下課鈴聲響起，古老當即宣佈下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