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星河一愣,緊接著他心頭狂喜,看樣子自己的努力終於得到回報,眼前這女神經已經將他當成同類。
牧星河按耐下心頭的喜悅,點頭道:“有滴有滴,我們可熟了,我想起那天夕陽下的奔跑,那是我和你共同逝去的青春啊。”
牧星河胡編亂造,而凝煙柔美眸卻越來越亮,對古文學深有研究的她一下子就聽出,這是上古詩歌的句式。
她驚喜道:“你懂上古詩歌?”
牧星河一愣,上古詩歌?這明明是現代詩好吧,少見多怪。
不過這女神經看樣子是個文盲,要不……
想到這,牧星河腦袋微微上揚,故作高深,道:“我不僅懂這些,四書五經更是不在話下。”
凝雪兒倒吸了口涼氣,四書五經?這可是比上古還要久遠的遠古時期遺留下來的東西,許多都遺失,無法考證,沒有對眼前這個看著稚嫩,與她年紀相仿的男孩竟是個博古通今,見多識廣的學者!
凝雪兒頓時起身,恭敬地對著他行了一禮:“雪兒拜見先生。”
牧星河懵了,腦冒出三個問號。
同時暗道:這小丫頭腦殼子壞的了!
之後牧星河稍顯山水,賣弄他緊促存的那點點墨,而凝雪兒看向牧星河的眼神愈發恭敬。
之後凝雪兒不斷將她之前網路的問題一股腦地丟擲:“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修道之謂教。何解?”
牧星河雙眼一黑,他哪知道這些,聽都沒聽過,不過為了糊弄住凝雪兒,他故作沉吟:“這個嘛,有點難度,不過還難不倒我,但這裡太狹隘,悶得緊,不若咱出去聊?”
“好的!”
凝雪兒爽快答應,這反倒令牧星河心生疑惑。
難道有詐?
牧星河,追問道:“你陪我?”
他本意是要凝雪兒陪她一塊出去,充當保鏢,亦或人質。
不料凝雪兒卻會錯意,她秀眉蹙眉,沉思了好一會,最終點頭:“好,下一趟前往木星的航班在十天後,這期間我陪先生。”
牧星河心頭一緊,這難道是……
監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