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正兒八經的開個賭場不是也行,何必搞得如此費神費力?”謝暖言問道。
齊照修拍拍手,說道:“走吧,本王回去跟你慢慢道來。”
謝暖言卻急的不行,“既然來了,就將這個案子解決了,怎麼總是拖著呢?再說王爺既然已經查到了這家店的問題,為何不直接派人將這家店封了?”
齊照修瞧了她一眼,“若真是這麼簡單,就拖不到現在了。”
之後他不等謝暖言反應,便將她摟在懷裡,“急什麼,明兒就能有結果了。”
謝暖言一頭霧水,只是她也沒有什麼辦法,只能由著齊照修將自己帶回去。
馬車上,齊照修才跟謝暖言緩緩說這家成衣坊都做的什麼勾當。
“這家地下開設賭場,妓院等許多專案。他們除此之外,做的更見不得的人的,是買賣人口,對年輕貌美的女孩子下手,逼良為娼。並且長期用一種特殊的毒劑來麻醉他們以達到控制肉身的效果。”
“那豈不是什麼都有?這家店老闆當真是喪心病狂,什麼都做啊?”謝暖言聽得目瞪口呆,“王爺您是怎麼查出來的?”
“本王自然有本王的手段。”齊照修淡淡的說道,那個樣子好似他只是低調行事,但做的卻是十分牛逼的事。
謝暖言瞧了他一眼,沒做聲。
齊照修又說:“那你知道這家店是誰開的麼?”
謝暖言不屑道:“還能是誰,肯定就是個很貪婪的店老闆,還有些背景,這麼多的事情都敢做,一點是有人撐腰不是。”
“這是齊照玉的店。”齊照修說。
謝暖言怔住了,“秦王?”
“對。”
秦王這個性格,開這種店,謝暖言還真有些不信。再說了,齊照修因為柳涵絮的原因,跟齊照玉就算是情敵。他怎麼可能盼著齊照玉好?
謝暖言想了想,說道:“王爺,您真的沒有誣陷秦王麼?秦王長得就是溫潤如玉的模樣,瞧著手無縛雞之力,您這樣說他,是不是因為嫉妒?”
齊照修薄唇微抿,眼神透漏出不悅,雖然仍是寡淡的模樣,話語裡卻滿是不高興,“謝暖言,本王在你眼裡,又醜嫉妒心又重,還多疑是不是?”
“自然不是。”謝暖言想了想,“王爺可以不用這樣實話實說。”
齊照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