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還不等謝暖言反應,齊照修一把扯掉她的外衣,三下五除二,就將她剝粽子一樣剝了個乾乾淨淨。
謝暖言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身體,“你耍流氓——”
“你難道要穿著衣服沐浴?”齊照修說著,將自己也扯了乾淨。
謝暖言轉過身去,齊照修卻從她後背,牢牢的將她箍在懷裡,“謝暖言,你這幾日,為何突然變了似的?”
謝暖言被他問的一怔,“我什麼時候變了?”
“從成衣坊回來那日開始,你就變了。躲著我。”
謝暖言一時說不出話來。
或者,該說那天見到柳涵絮之後,她就覺得這一切都是夢,只是她自己還未醒。
謝暖言試圖掙脫開他,齊照修卻將她強行扳過去,又強迫她昂起頭,“說話,我在問你話。”
明明知道不應該,謝暖言卻還是忍不住瞧了一眼眼前的男人堅實的腹肌——這腹肌真是沒的說。這身材,絕對是狼狗。
齊照修十分精準的看穿她,“看來,是本王沒有認清王妃的真面目——原來王妃好這口。”
謝暖言嚥了口口水,“什麼?好哪口了?你別亂說?”
“那你看什麼呢?”齊照修捏住她的下巴,“瞧著你嘴上三貞九烈,這眼睛卻誠實的很。”
謝暖言又咽了咽口水,“我不是——我就是本能的欣賞一下你的腹肌。這也不能說明什麼啊。難道你還能說你們這些男人不看女人大腿?”
齊照修說:“看不到。”
謝暖言:“……”
齊照修瞧著她,“便是饞本王的身子,你也矜持些,不用幾次三番咽口水。”
謝暖言氣的要炸了,“我那是緊張,不知道——”
“本王知道,你沒想到還有機會如此坦誠相見。”
“齊照修!”謝暖言只覺得此時自己就是個純粹的色女,被貼了標籤,沒法摘掉了。
齊照修鬆開她,從她身後拿了塊毛巾扔過去,“行了,別咬牙切齒的解釋了。伺候本王沐浴。”
謝暖言將毛巾從臉上拿下來,只覺得經歷了一場噩夢。
她一個大好青年,竟然被貼上了這麼個標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