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照修大踏步走到謝暖言跟前,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剛剛都聽見了什麼?”
謝暖言搖搖頭,“臣妾來的晚,只聽見王爺跟喬安安發火,沒聽見其他的。”
齊照修回頭瞪了喬安安一眼,對楊止說,“喬安安以下犯上,故意侮辱主母!剁一根手指以示懲戒!”
楊止領命。
齊照修冷冷的瞧著謝暖言,“王妃好自為之,莫要一再挑戰本王的底線。”
之後便負手離去。
這一出,怎麼有種殺雞儆猴的感覺呢?
謝暖言瞧向楊止,又看向地上跪著的喬安安,“你真的要——”
楊止從腰間摸出一柄極薄的劍,“王爺的命令,沒有人可以違背!”
說話間,只見劍光一閃,喬安安一聲嘶嚎,血光閃處,喬安安暈倒在地。
謝暖言只覺得心頭一冷,這齊照修狠起來,果然也不是鬧著玩的。
腦子裡莫名的又記起齊照雲那張臉,腦補的全都是被捉姦之後,自己被浸豬籠沉入海底的樣子。
太鬧心了。
謝暖言跟翠珠說:“走了走了,不要看了。”
回了望雪樓,謝暖言左右徘徊。
李府肯定是去不了了。這喬安安都已經告狀告成了這樣,她要是再去,不就是等著被捉姦?
這齊照修也是有意思,之前顯然就知道齊照雲的意圖,怎麼還將這個打色狼放進了唐王府,竟然害的謝暖言當時在假山後面被齊照雲輕薄。
翠珠瞧出謝暖言的不安,“王妃,您怎了?”
“還能怎麼了。這還不是被嚇的。你說之前我怎麼這麼糊塗,我是覺得唐王妃不香呢,還是覺得浸豬籠它好玩啊?我腦子一定是浸了水了!”
翠珠聽不懂,“什麼意思?”
謝暖言說:“我得想個辦法,解決眼前的困境。這是要逼死我的節奏啊!”
翠珠其實也沒有辦法。
再說,翠珠之前也沒見過原主什麼樣,自然找不到什麼有用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