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暖言白了他一眼,“好!有王爺這句話,臣妾就放心了,一定回去相聚過節。王爺到時候可要抽出時間來。”
齊照修點頭算是應允。
謝暖言又要告辭,齊照修卻又拎著她的衣領,“去哪?”
“回望雪樓啊!”
“本王許你走了麼!”齊照修不悅,“過來,給本王磨墨,因為你一早上都沒寫出一幅像樣的。”
謝暖言不樂意的說:“我早膳還沒有用呢!”
“你將本王最體貼粘人的妾室攆走了,還想用膳?”齊照修將磨石遞給謝暖言。
謝暖言一手接過來,心裡罵了無數遍,卻還是好好的給他磨墨。
沒一會,肚子就咕咕的叫了起來,心想,再大點聲,叫這個資本家聽清楚叫他自責叫他愧疚!
可齊照修就跟沒聽見一樣,死活不做聲。更別說什麼自責內疚了。
寫了一張毛筆字,齊照修才抬頭對外頭叫:“洺水,本王餓了,提前將午膳呈上來。”
聽這話,謝暖言的肚子還不爭氣的抗議了兩聲。
謝暖言卻知道齊照修不可能現在就餓了,還是對她的抗議有了反應。
洺水似乎知道是謝暖言沒有用膳,端上來的並不是所謂的午膳,反而是一些粥和甜品。
謝暖言一面喝粥一面問齊照修,“怎麼你提前知道我會來蹭飯?”
齊照修說:“本王只是知道你不吃虧。”
謝暖言:“……”
說的好似她如何佔了便宜似的,明明就是眼前這個男人一再的佔便宜好麼!
用膳之後,齊照修前前後後扔了七八十張紙,才滿意的寫出來四幅大字,之後甚是自戀的將其中一張“銘記在心”遞給謝暖言,“拿回去裱起來,放在望雪樓。”
謝暖言琢磨好好地送這麼個破字就算了,還裱起來掛上?
她不情願的接過來,過了一會又說:“王爺四幅字不如都送給臣妾可好?也算是臣妾陪你一日的辛苦酬勞不是。”
齊照修似乎喜歡聽這話,當真將四幅字都給了謝暖言。
謝暖言歡天喜地的拿回望雪樓,跟翠珠說:“除了拿個銘記在心裱起來,其他都拿去賣了。”
翠珠奇怪的問,“這是誰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