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珠應聲,拿了燈籠,又去拿了個盆端在手裡,說是防身用的。
門外黑漆漆的一片,微弱燈籠的光根本照不到遠處的路,到處還有貓頭鷹的叫聲,處處透露著詭異。
謝暖言突然覺得身後有人影一閃,轉過身去,卻什麼都沒有看到,只瞧見望雪樓的大門吱悠悠的發出奇怪的聲響。
翠珠說:“好像沒有什麼人。”
很快,巡邏的侍衛到了望雪樓,周遭只能聽見侍衛的腳步聲。
大概是自己想多了,謝暖言琢磨。
跟翠珠兩個人折回望雪樓。
外頭沒什麼聲響了,一切恢復平靜。謝暖言跟翠珠都洗漱睡下。
一夜無話。
一大早。
謝暖言才剛剛爬起來,就覺得難受,拿過床榻便的桶狠狠的吐了好幾口酸水。胃裡沒有東西,乾嘔著喉嚨裡頭的血絲好似都被吐出來了。
翠珠聽見聲響慌忙過來,拍著謝暖言的後背,“王妃,您受罪了。奴婢蠢笨,也不知道如何幫你。”
謝暖言笑了笑,“女人麼,懷孕生孩子都是這樣過來的。你不要自責。”
拿水漱口之後,謝暖言說道:“今兒,我要去找王爺把這件事告訴他。不能耽誤了。”
翠珠說:“王妃您總算是想明白了。既然是女人,總是需要男人呵護的。王妃何必一個人逞強不是。”
謝暖言笑了笑沒做聲。
只是謝暖言慢了一步。
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之後急匆匆的從外面一直闖到屋裡。
謝暖言抬起頭,就瞧見齊照修還有楊止帶著幾個侍衛站在門前。
齊照修臉色十分難看,對身後的楊止揮了揮手,楊止吩咐道:“從裡到外,仔仔細細的搜乾淨了。”
謝暖言站起來,朝齊照修望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