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行!就是你被休了,也是唐王府的王妃,你摸男人的手算什麼?”
謝暖言琢磨,這是要面子還是吃醋?
“那本宮就隔著紗布給這些人號脈可好!”謝暖言不屑的說:“思想齷齪,想別人也齷齪!”
齊照修這時候回頭叫楊止,“你,安排下去。唐王府的男人以後找郎中看病,不勞煩王妃。萬一給本王計程車兵侍衛看出個好歹,她賠不起!”
謝暖言說:“郎中可是十兩一次,你錢多燒的慌?”
“燒銀票也燒得起。”齊照修說道:“若是叫本王發現你給王府的男人看病,一定問你得罪!”
齊照修說著轉身就走。
謝暖言盯著他的背影,“什麼毛病?十兩一次,腦子有泡。”
翠珠在旁邊看著,乾著急。
這兩人怎麼見面就掐呢?原本還以為放風箏,能塑造一點浪漫,結果兩人又掐上了。
翠珠跟身側的連碧兩人對望一眼,連碧說道:“我就覺著,咱們的王妃腦子不太對。”
翠珠點點頭,“不太會正經做王妃。”
謝暖言心裡還來氣,齊照修剛剛說的那麼多,其實是不是覺得她在勾引男人?
這麼一想,謝暖言更覺得憋屈。
回望雪樓。
湊巧洺水也到望雪樓送衣服。
“王妃,這套對襟大氅,是西域進貢的布料,貴妃特地裁剪做了衣服送到府上的。”洺水說道。
西域的衣物相對來說比較簡單,沒有齊國花裡胡哨的樣式,但顏色卻十分鮮豔。
謝暖言將衣物敞開,隨手披上,粗麻布料,卻也別有一番風味。
她緊了緊衣領,突然脖頸一片感覺什麼東西扎的很。
“誒呦!”謝暖言叫了一聲,翠珠慌忙問怎麼了。
“好似有東西不太舒服。”謝暖言說道。
翠珠將衣服脫下來,翻開內裡,瞧見脖頸處密密麻麻的塞了好幾根針。
洺水一時愣住了,“這——這是怎麼回事?”
翠珠說道:“這針,是誰放在裡頭的?”
洺水搖頭,“不是奴婢,奴婢從未動過這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