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安的手在抖。
不可能,如此天衣無縫,怎會這麼快便被找出破綻?
謝暖言盯著喬安安,全然就像是盯著一個犯人,“怎麼,怕了?你以為天衣無縫,只要齊照修護著你,你便可以為所欲為,叫人生死都受你擺佈?”
“謝暖言,你血口噴人!我沒有,你不要誣陷我!”喬安安不甘心的反駁。
連升已經領命去找郎中了。
謝暖言又一次看向齊照修,格外得意,“不急,王爺可是說過,要嚴懲兇手的。”
謝暖言坐下來,抓起瓜子,躺在喬安安剛剛躺著的藤椅上,一邊嗑瓜子一邊說:“不要緊張,都坐下來,好好等一會。站著多累。”
齊照修的嘴角勾了起來,這個謝暖言。
喬安安立即跟齊照修撒嬌,“王爺,您就這樣縱容王妃誣陷我嗎?王爺,我是無辜的,我什麼都沒有做。”
齊照修聲音倒是溫柔:“既然什麼都沒有做,那便等著郎中來了還你清白。本王相信無辜之人不會被冤枉。”
齊照修說起來像是安慰喬安安,可語氣淡漠十分疏冷。
喬安安一下子便明白過來,只怕齊照修也不信她了。
喬安安指著謝暖言,“王妃不是一次侮辱我是小妾了,王妃你果然不死心,就是針對我!”
“你本來就是個妾。就算給了你側妃的身份,你也是個三……”
三?什麼三?喬安安雖然不懂,卻很快反唇相譏,“王妃不也是一樣搶了柳涵絮正妃的位置,何嘗又不是個妾,不是個三?”
謝暖言心想真是的,哪壺不開提哪壺。原主是個三,她才不是。
謝暖言岔開話題:“小妾你可知道,這刺客身上的燭臺傷痕有三個格外突出的點,只有你這裡的燭臺是這樣的。所以誰是三不影響結果。到底為何刺客會被你屋裡的燭臺打傷,很快就會有定論。咱們不急,慢慢等。”
喬安安恨得牙癢癢。
很快,連升找來了之前瞧病的郎中,郎中身後跟了個小廝。
才到院子裡,郎中便掏出之前診金的單子,說道:“刺客叫王三。半個月前因為刺傷我曾到府上診治。王三還在我這裡買過一種特殊的藥,可以叫人對房事生興趣欲罷不能。”
謝暖言笑了起來,“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