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暖言十分貼心的將魚肉剃了刺,齊照修卻說:“本王要吃豬肘子。”
謝暖言夾了豬肘子,齊照修說:“太燙了,還是芹菜。”
夾了芹菜,齊照修又說:“太冷了。”
謝暖言:“……”
她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
她心裡已經將桌子掀翻無數次了,卻還是保持微笑。
“王爺,本宮瞧著您還是比較適合兇手來伺候。”
“兇手?”
“喬安安啊。王爺如果不是想要包庇喬安安,為何要這般為難本宮死活不尋找兇手出來?”謝暖言說。
齊照修的眼睛眯了起來,“你是這麼想本王的?”
“要不然呢?我一直以為王爺便是不喜歡謝暖言之前的所作所為,卻還是看得清事實真相。喬安安屢次三番要陷害我,王爺看不出來嗎?”
齊照修瞧著她,“本王不會包庇兇手。”
“那你為何不將兇手揪出來,一再拖延?”謝暖言逼問。
齊照修沒回答,雙眸竟然透露出一絲謝暖言看不懂的意思來。
那裡面,怎麼好似有一絲被誤解的委屈?
“你便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唐王府?”齊照修緩緩開口。
謝暖言點頭,“自然——為何要留在這裡,遺人笑柄?”
齊照修哼了一聲,“好。”
好什麼好,哪裡好?
“既然你如此決絕,那本王現在便帶你去驗屍房。”
謝暖言倒是怔住了,怎麼突然如此爽快?
跟做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