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照修嘲諷道:“也不知道是誰,三天兩頭的撞到本王眼前。”
謝暖言吃了癟,這幾天的確都是她主動找的齊照修。
跟唐王說話,一點都討不到便宜。
“王爺你既然也這麼說了,那我們不如早些將春翠和灼日的案子破了。找到兇手,大家一拍兩散。”
“你之前信誓旦旦說你會找出兇手——這自然是你的事。”齊照修站起身,抖了抖自己的衣物,“本王忙得很。”
之後齊照修掃了謝暖言一眼,才轉身離開。
謝暖言努了努嘴,“哼!”
出來客房,謝暖言還十分來氣。
楊止是指望不上了。仵作和捕頭也不知道在哪,問不著具體的方向。真是瞎子捉蝨子亂撓頭。
翠珠說:“奴婢瞧著王爺好似故意的似的。”
“哪裡故意了?”謝暖言不明白。
翠珠說:“王爺故意不讓王妃找到兇手。這樣王妃就不能離開唐王府了。”
“他憑什麼這麼做!”謝暖言本來生氣,之後又不解,“為什麼不讓我離開?他難道還有什麼陰謀?”
“奴婢就不知道了。”翠珠搖搖頭,“但是瞧著王爺也並不是多麼喜歡側妃。”
“你怎麼知道?”
翠珠說:“反正就是感覺。”
謝暖言哼唧一聲,“你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我們去找洺水,看她知不知道仵作和捕頭到底在哪,有沒有什麼線索。”
翠珠說:“奴婢倒是知道洺水姐姐今兒肯定要去書房。”
兩個人一商議,便朝齊照修的書房去了。謝暖言琢磨無論如何都不要碰到齊照修,省的又說她來找他。
結果齊照修就在書房門前站著,身側還有一個穿著官服的捕頭。
看來齊照修是一直跟捕頭有聯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