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一時竟然當真被鎮住了。
更重要的是,還沒人敢這麼跟齊照修說話!
他們像是不認識眼前的謝暖言,她從前雖然耍賴胡鬧,卻從不敢違背齊照修。
“呵?”齊照修的眉頭揚了揚。
謝暖言看不清他什麼意思。
“謝暖言,你如今所作所為,無非就是為了離開這監禁。既然你求個機會辯解,本王倒要看看你怎麼脫身!”
謝暖言心想這個齊照修,像是能預知她的想法一樣。
她冷笑一聲,走到灼日身側,掀開灼日的衣服,將裹著的紗布拆開,指著已經好轉的傷口責問喬安安,“這傷口已經被我救治好了,哪來的證據哪來的傷?”
喬安安表情錯愕,明明之前還是鼓著膿水的。
喬安安很快反應過來:“便是傷口沒有問題,也不能說明不是被你推下去的!”
“我被關在這房裡,怎麼推她下去?”
“既然被關,門怎麼開著?”
“那就好笑了。連灼日死亡的時間都沒有確定,如何斷定是我?更何況,我如何有時間開房門推灼日下水又折回高喊有刺客?”
齊照修心裡不可置信,卻仍是淡淡的瞧著謝暖言——第一次聽見她如此清晰的分析出一件事。
她眼裡彷彿有光。
喬安安則指著她,“你說的什麼?不要以為這樣胡說就能脫罪!”
“只怕是你根本聽不懂!”謝暖言冷笑,將刺客臉上的布一把拽開,然後又將他弄醒,“說,你是誰派來刺殺本宮的!灼日是不是被你推下水的?”
那刺客鎮定劑的劑量並沒有完全過去,昏昏沉沉的很快就看到了喬安安,開口便要叫她,卻被喬安安搶先一步,“好啊你謝暖言,你找了個野男人私通!現在,男人就在你房裡,我看你還要作何解釋!”
喬安安說著還狠狠扇了那男人一巴掌。
生怕晚一點,這個刺客就露出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