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中午時刻便獨自回到家裡去。初中的時代到來,阿飛在鎮上校門口見到了很多在小學的同學,也有很多看不見。
原來這個胖乎乎的女人老公便是他的班主任,一個高高瘦瘦的中年男人,幾乎是煙不離手。
阿飛在這裡認識到了很多朋友,說之為朋友,是因為他們開始不拒絕阿飛加入他們的團體當中。
一起躲在廁所你一口我一口的抽菸,模仿著大人們吞雲吐霧的享受感,一邊早上騎腳踏車去學校,一邊放學一起回家,在那個學期裡,除了瞎混,阿飛好像什麼都沒有學到。
而重要的就是阿飛父母還賠付了一筆醫藥費。班級40來個人,有一個姓汪的同學,帶著個眼鏡,自稱是和年級主任的親戚,對於他們上課搗蛋,掀女生裙子,那是一清二楚,當然阿飛有時也在參與。
這樣子的人天天都會小報告不斷。終於有一天,在他們那幫人當中爆發了。
下午的一節活動課,他們叫了汪眼鏡去了廁所,四個人圍住了他,汪倒是一副不怕燙的樣子,瞪圓了眼睛道,你們要幹嘛,打我嘛,我看哪個敢。
話未說完,後邊就有人用衣服蓋住了他的頭,其實,阿飛本不想動手,但是看見了其他人都在打,況且還用衣服矇住了腦袋,阿飛覺得可以。
可是沒等兩腳踹完,人就把衣服撕扯掉了,果不其然,人怕什麼就來什麼,剛剛好。
被人逮個正著,前邊動手打的人沒有看見,就看見了阿飛最後補的那兩腳。
那一次阿飛的母親大出血,賠付了兩千多塊錢,哀求對方家長的原諒。
對方依然不依不饒要求報警去法院。說把孩子頭打破了,影響到以後的學習,影響孩子的智力等等。
最終在班主任的幫助下事情平息了。那一次阿飛在同伴的眼中是無畏的,因為他沒有供出任何人,只是說自己動手了,其他人沒有看見。
然而回家換來的是被父親打斷了兩根拖把杆,小腿腫了2天沒有下床。
阿飛的母親經常講,人心都是肉長的,我們不碰別人,也免得別人來碰我們,阿飛覺得母親講的在理,畢竟賠付的醫藥費夠他們家一年的房租了。
那一次事情過後,阿飛老實了很久,而那個汪胖子因為那次事情不久,便退學去了市區,享受更好的教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