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紙紮人似乎在低低的淺笑……
殊不知更麻煩的東西即將向我們迎來。
第二天,姜宇起得很早,我則是被吵醒的。據說,昨晚出了一件事有人被燒死了。
那人正是我們這進村的一行人。那個短髮女。才剛進村的第一天就出了這檔子事。村長拄著根柺杖,罵罵咧咧的走進人群。
“你們是他的同伴?”頭髮花白的村長大人對著西裝男態度惡劣的詢問道。西裝男似乎很嫌棄,退了一步,“我不認識,只是跟我們一路的。”
我扒過圍觀的村民,走上前去,幸好我沒有吃早飯,不然鐵定嘔出來。
這哪裡還是昨天那位膚白貌美的美女,現在儼然變成了碳烤物。皮肉被烈火燒的外翻,整個人蜷縮在一起。一旁,還有一個沒有燒盡的紙紮人。
隱約看,紙紮人頭上還寫著“貪婪”。是人為的嗎?
“哎呀呀!作孽啊……誰給那紙紮人點晴了?”人群中,不知道誰驚呼一聲。將我們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那紙紮人的眼睛上。
古時迷信,相信點睛招鬼。所以不能給紙紮人畫上眼睛。這是紙紮藝術的一個詭異的規矩。
而這具紙紮人上的眼睛,空洞的眼白上被人用墨點上了兩點,正是這兩點,頓時讓它變得活靈活現,好似活人般充滿生氣。
猥瑣男合著村民站在一旁,眼鏡女似乎感到很恐慌,一直捂著嘴。之前的那具屍體都沒有嚇到她,反而是短髮女的死讓她感到恐懼。
“村長,我想請問你一下,最近這幾天村裡有沒有人失蹤?”姜宇從那具屍體旁站起來,看著村長的眼睛。
“沒有!我們這的人就這麼些個,如果有人失蹤我還不知道。”村長用柺杖蹬了蹬地,語氣堅決的回覆。旁邊的村民也一同附和。
“外來人員呢?”
說這話時,那些村民卻閉了嘴,看向村長,但村長的眼神卻飄忽不定,偷偷的瞄向西裝男,西裝男沒有作聲。
“你們不就是嗎?” 村長抬起頭,哼了一聲,撇過臉去,他們都有些心虛。
結果到最後,什麼有用的訊息都沒打聽道。只覺得這村子詭異神秘。似乎許多人都帶著秘密。
這一下午,我就獨自在村子的周圍轉了轉,那些村民不知怎的一直提防著我。一點兒也不友好。至於邀請去做客更不可能了,光是看著門口那紙紮人就滲得慌,也不知道屋裡還放了些什麼。
姜宇則和猥瑣男跑去看昨天的那具屍體,據他回來說,屍體已經消失了。應該是被人清理了,那人一定是跟在我們身後,注意著我們的動向。
夜晚很快就降臨了。村子再次沉睡下來,如死人般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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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知道這村子為什麼叫“黃泉村”嗎?”
我們一行外來人員,因為這事,被村長直接安排在了一起。正當我們每個人無聊的呆在同一個茅草房裡時,猥瑣男說話了。
外面刮進來一陣風,讓我身體一激靈。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