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人群中分出一條道。一位打扮像巫覡的人走了出來。
何謂巫覡,苗疆女為巫,男為覡,合稱巫覡。所有人在這時都自動停止了交談。而我看到這個人出場的打扮,頓時覺得,我這是入了邪教麼?
現在哪還有人穿成這樣。
那人臉上畫了一種奇怪的妝容,看不清樣貌,他望人群中一瞧,目光卻聚集到我的身上,嬉皮笑臉的朝我迎了上來。
讓我大感不妙。
“嘻嘻,小哥,總覺得在哪見過你呀?”看著他這副模樣,我嫌棄的退了一步。他卻死皮賴臉的往我身上湊,“你的身上有股熟悉的味道,莫不是有親人來過這?”
我心裡一緊,琢磨著是不是被他看出破綻了。
劉立風之所以讓我們來,就是因為北路在這出的事。他順著網路,發現了一個神秘的網站,據說能找到你想知道的所有答案。
可當再次找到他時,他就變成這樣一副神志不清,渾渾噩噩的模樣,手裡死死的拽著一個小小的儲存卡。
裡面記錄的是張鈞夫婦的死亡記錄,詭異令人不可思議。就像是有人拿著攝像機跟在他們身後拍的一樣。
兩個精神病患,敲響他們的門,咚咚咚,咚咚咚。然後圍著門蹲下,不一會兒門開了,是張鈞。
其中一個精神病患在這時突然站起來,從背後掏出小斧頭,對著他腦門砍去,血頓時湧了出來,身體踉蹌著倒退幾步,連聲呼喊都沒有就倒地而亡。他們踏著他的血跟著進了屋。
又是屠殺。目的很明確,就是殺人。
看到這裡,大家都閉上了眼睛。場面過於殘忍,他們甚至連小孩都沒有放過。
對於我來這裡,其實還有一個重要原因。
在鏡頭的最後,攝影的人將鏡頭對準了隔壁二樓的窗戶。
那是我媽的臥室。
“也罷也罷,既然來了,那遊戲就可以繼續了……”見我嫌棄的模樣,他嘴一撇,圍著我轉了一圈,嘴角咧開一笑說出這句話,是對大家說的,可眼睛一直在我身上游走。
讓我回憶起那天的那個猥瑣大叔。
不過物件不是姜宇,而是換成了我。
“我們需要做什麼?”熟悉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莊沁站了出來。算是救了我,那人把目光投向莊沁。
“叫我巫先生。”
“那請問巫先生,這個遊戲是做什麼的?”季無尺也站了出來詢問。
人群中一位身材高挑,鵝蛋臉的女人輕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