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理會他。
出了醫院門口,我還在想那女人的事,莊沁突然開口詢問,“這件事,你們怎麼看?”
頭一次見她這麼主動,我又不好意思不回答,“難說,要說是人為的,又拿不出實質性證據,要說是鬼吧!也只憑她們一面之詞,也無法佐證。”
“這不廢話麼?就算是大爺我,我也知道,你看她嚇成那樣!還有那時間觀察是人是鬼?唯一可能的就是她心虛,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說的就是這門學問。”季無尺白了我一眼,插嘴道。
我被噎了一道,索性還是閉了嘴。
莊沁點點頭,右手搭在左臂上思考,是她習慣性動作。
“這樣,姜宇和北路去調查她家附近的監控了,我們回去看看他們有沒有查到什麼,再做定決。”
我悶頭應了一聲。心想那悶葫蘆能查出個什麼。季無尺像看透了我的想法一樣,“至少他們兩個的頭腦加起來比你的頭腦強多了,別擺出副吃癟的模樣嘛!”
聽到這話,我真想立刻把他嘴給撕了,這毒舌的嘴還能不能再損點兒。
可偏偏這小子說完這話,又勾搭上我肩膀,嬉皮笑臉道,“你不會介意我這麼說吧?”並露出他標準的缺牙巴。
我瞪了他一眼,如果眼神能殺人,我早把他千刀萬剮,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
能不能給我留點面子!
我們三人攔了輛車,直接回了會議室。
回到會議室,我的心情很糟糕,但有人卻比我的心情更糟。
劉立風站著會議室的走廊,手裡掐著一根菸,煙霧繞繞,嘴裡竟然還含著一根?
這又是什麼操作!
雖然聽北路說過,劉組鬱悶的時候會做出一些奇怪的行為,但這抽兩根菸又是怎麼回事?
“一根澆愁,愁還愁,兩根澆愁,你說愁不愁?”季無尺一隻手拍著我肩膀,一雙眼看著劉組抽菸的方向,一本正經的說著惆悵的話。
“喂,別看了,此刻劉組正鬱悶,剛和上級吵了一架!”北路坐在電腦面前,衝我們喊道。
我和季無尺彷彿聞到了瓜的味道,圍著北路坐下,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原來是因為那三樁案子,自從查出卓塔羅後就沒什麼進展了,但一個月時間又快到了,這裡又送來一樁麻煩案子。劉組就和他們理論,但要想繼續查下去,還是要藉助他們的辦事權。不得已,劉組只好妥協。
“那這案子透過監控查到什麼了嗎?”莊沁看了一眼,一直沉默的姜宇問道。
只見北路頭痛的扶著頭,一臉無奈。
“更復雜了!”說完,示意姜宇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