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姜宇猛地從桌上驚醒,把我嚇一跳,我這才發現他額上全身汗水。
“怎麼?虧心事做多了?做噩夢呢!”我頭一次見他這狼狽模樣,又想起昨晚離開時他那副嘴臉忍不住嘲諷道。
這時劉立風走進了會議室,見此狀我也只好規規矩矩的坐回原位。
“出來了,看看吧!”
我們幾人疑惑的結果檔案,這一看把我嚇了一跳。原來是顧法醫從死者的眼裡挑出了一個蟲子。很奇怪,身體是彩色的,頭部是黑色的,有一粒米般大小。
“腦蟲!”
莊沁率先開口。
“你知道這種蟲子?”姜宇看向莊沁瞪大的雙眼詢問道。
“當然,好歹我母親是苗疆人。”
“苗疆?這玩意產自苗疆。”這下換北路不淡定了。
“苗疆多巫術,而莊沁她母親則是地地道道的巫師。從小耳濡目染,自然知曉一些。”這時劉立風向我們解答了這個疑問。
“沒錯,這玩意是蠱蟲,專門養這這種蠱的巫師現如今不多了。沒想到我還能再次遇見。”
我坐在一旁,根本沒有發語權。只是看著這幾人你一言我一言的接話。
不過提到苗疆,這安魂曲好像就源自苗疆少數民族的葬歌。至於故事中的版本,現在基本上沒有此類說法了。
還有一個說法是,女孩流下的血淚,使盒子裡滋生出一條蟲子,這也就是腦蟲也俗稱眼蟲的來源。
不過這都是故事,故事流傳下來就會有好多版本。
“陳奇,你怎麼看?”
就在我神遊天際的時候,劉立風突然就拋給我一個問題。
我下意識滕得一聲站了起來,這才意識到自己有點應激過度了。
“不用站起來,坐著就行。”
我此刻能感覺到自己糗大了,剛才所想得話一句話也開不了口。
帶著些尷尬,我嘿嘿一笑,道
“不如……不如去苗疆看看。”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剛才莊沁才說過,養這種蠱的不多了,去苗疆傻子才想到這種做法!
果然其餘幾人聽了,噗呲就笑了起來。
只有劉立風沒笑。還幫我解圍,
“去苗疆找蠱師的確是個辦法,但目前看我們並沒有那麼多時間去找,酒店的案子現在因為三案並查,只有一個月的時間。
不過你的主意不錯,這正好我認識一位蠱師,就在咱這片地區。可以去問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