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頭被殘忍的砍了下來,放在了腳的一端,面對著自己的屍體,屍體的手則背在身後,整個兇案現場都有著一種儀式感。
加之女租客死狀極其詭異,而警察在現場也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也沒有什麼兇手的指紋。更為詭異的是,現場沒有味道,是被害人的血的味道。沒有血特有的鐵鏽味。
彷彿經過什麼處理一般。
經過調查,警方在酒店房間中無意發現一個微型攝像頭,經過排查,最終在監控室抓捕嫌疑人朱某。
朱某是監控室的在職人員,無妻無兒,好色好賭。藉由職務之便,在房間裝了個攝像頭用來偷窺。後來警方確認,事發當晚,朱某正因偷懶被領導喊話,提早回了家。有不在場證明,他的嫌疑被排除。
於是警方順著線索,將視線投向監控,提取的影片,卻並未帶來驚喜,更多的是驚悚。
監視影片顯示,女子裹著浴巾走進浴室,直到第二天被發現,其間並未發現有可疑人員進出。也就是說,受害人是自殺,但是這卻不可能,一個光是把頭放到身前就足矣推翻自殺的推論,更何況還有一個是如何處理了屍體味道的疑問。
就在人們慌慌不安,謠言四起的時候。
有人傳聞隸屬於省廳的一個神秘小組接手此案,至於真實性卻並未有人拿出實質依據,網上也並未傳出什麼有關記錄,而對於警察,大多都是閉口不提。
不管如何,後來,傳出一條重要線索,監控畫面中少了兩分鐘。也就是說,兇手在兩分鐘之內完成了整個殺人過程。
這並不是僅僅是一個人辦的到的事,應該是團體協助作案。
但是雖然這麼說,也有人提出疑問,一,被害人的財物並未少。二,據被害人的親戚,同學交代,被害人沒有過什麼仇家,而且她性格內向,不擅交流,更不會與人結怨。所以作案動機也沒有,現場也沒有任何的兇器。應該是被帶走了。三,目的是什麼?如果是團伙作案,那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值得費這麼大勁兒去殺一個人?
這一切的答案可能應該就在那消失的兩分鐘裡。
我揉了揉發痛的雙眼,想起今天見過的那些人,“零組……”我小聲唸叨。
突然,郵箱裡發來一條資訊,我好奇的點開一看,碩大的標題把我嚇一跳。
“邀請你加人我們--零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我懷著好奇的心,點開一看,頓時我嘴裡含著的筆哐噹一聲落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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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陳奇,我記得我說過的。而我父親是一名已經殉職的刑警,我媽,因為父親的事受了打擊,精神時而不穩定。目前一直治療中,就目前看,恢復不錯,現在在一家超市當收銀員。
以前的事,她好多都模糊記不清了。病重時,有時連我都認不清。
大概吸取我父親的經驗了吧,也有可能是經歷過那件事的陰影,我不想當警察,我本身就不是當警察的料,反正我是這麼覺得的。
我也不是個守規矩的人,讓我整天對著領導,對著規矩,禮儀,我鐵定受不了。所以,背後就有人說我不思進取,好逸惡勞。
我網上曾註冊了一個賬號,叫“鬼偵”,加上我對靈異事件的愛好興趣,不久便擁有了許多粉絲和人氣,也開始幫助人解決一些麻煩事,也因此賺了不少錢,說是解決靈異,其實大多向我求助的人都只為求個心安理得,真有事的,也沒幾個。
不過後來因為件事,賬號被封了,本人又開始了艱苦奮鬥生涯。
其實也沒什麼,估計就是有人見不得我賺錢,聯名舉報,後來官司都打到警察局裡了,後來可想而知,賬號被封,錢也都被打官司,罰款給收走了。
而且還背上了詐騙罪,在牢裡度過了些時日。可憐,堂堂七尺男兒,如今也為錢消得人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