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出去看茶去了吧。”大安說道,“只有看茶掌櫃的才會走這麼長的時間。
“不會是死了吧。”殺心喝了一口茶隨口說道。
“客官!這玩笑可開不得!我們掌櫃的福大命大怎麼能死了呢!”大安聽了殺心的話立即呸呸呸了幾下說道。
“這又怎麼是玩笑話,你殺了你們掌櫃的也是很正常的吧。”殺心將茶杯放在桌子上站起了身。
“客官,這種玩笑還是不要開了。”大安聽了殺心的話連忙說道。
“不開了,我走了。”殺心看了一眼大安傻傻的模樣,轉身就走出了茶堂,只剩下大安一個人站在原地。
過了一會大安回過神來,開始收拾著茶具,這個時候裡屋楚戌狗的聲音傳了出來:“心神不寧啊,大安。”
“沒事兒楚老,休息一會就好了。”大安一邊收拾一邊說道。
“沒想到他能認出來吧。”楚戌狗接著說道。
“怪我了,關心則亂。”大安情緒沒有波動果斷地承認道。
“罷了,反正這茶堂也是待不得的了。”楚戌狗的接著說道。
“我收拾收拾我們直接走?”大安出聲詢問道。
“直接走,”楚戌狗肯定地說道。
“去哪?”大安的回答越來越簡明扼要,憨厚的聲音也變得果斷了起來。
“遼金。”
代富貴再次回到郡守府時才發現郡守府中又來了很多手眼通天的大人物。
“這不是長留君手下那個殺豬的嗎?你怎麼也在這?”小老顯然已經恢復了精氣神看著代富貴直接說道。
“見過大人,今日鳳陽郡有逆黨流竄我特來協助。”代富貴和小老打了個招呼回答道。
他本想也和小老身邊的愛別離打個招呼,但是愛別離那生人勿進的樣子還是讓代富貴沒有開口。
不過代富貴也是敏銳的發現,無論是郭龍圖、草工還是七苦都對大堂中這個坦胸露乳睡在地上的男人沒有好臉色。
“郭大人,這位是?”代富貴也只這人應該也有些身份於是出言詢問道。
“五官,司士。”郭龍圖的話很簡潔,語氣也很淡。
“呦!我聽誰叫我!是不是你啊奉常大人?”儘管郭龍圖的聲音很小但是在地上假寐的司士還是藉著這個臺階站起了身。
“希望司士大人不要再叫錯了,我現在是鳳陽郡的郡守不是奉常。”郭龍圖直接就糾正道。
“哎呀,別這樣不近人情,我這不是也沒注意嗎,口誤口誤。”司士看著郭龍圖這般的模樣嘿嘿一笑說道。
“你為什麼來鳳陽?”郭龍圖沒有理會司士,一邊的草工直接開口問道。
“自然是有公幹了,難道我還需要向草工你彙報一下嗎?”司士的話語中火藥味也很足,一時間郡守府中劍拔弩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