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漢笑著點點頭，“對啊，長得這麼漂亮，整個文縣除了他還有誰。行了，我告訴你們了，趕緊給銀子。”
宋二妞塞了一把銅板給醉漢，醉漢拿了銀子就走了。
宋二妞見楚沐風的臉色不是很好，示意大家都散了，然後扶著楚沐風去了對面茶樓。
尋了一個包廂，扶著楚沐風進去休息，好巧不巧就是向溪對面的包廂。
茶樓的隔音並不好，兩人說話聲音不大，對面依舊能聽得見。
“楚沐風，你沒事吧。”
其實宋二妞之前就想過這個結果，在這個時代，無權無勢，也沒有家的一個小女孩能去哪裡？
好一點的被好心人收養，不好的為奴為婢，不好的就被人賣到青樓，做起了皮肉生意。
眼下看來，表妹就是這種情況，只是，昔日的妹妹，眼下變成如此光景，換做誰怕是也沒有辦法接受吧。
“楚沐風，你冷靜一點，或許事情沒有我們想的那麼壞，或許……”
“都是我不好，當年就不應該同意母親的提議，又或者，當年母親去世之後我就應該去找表妹的……”楚沐風一臉悔恨，只是，發生的就是發生了，不管你怎麼不甘心，不願意，都沒有辦法改變這個事實。
“我們現在就去看看吧，不管如何，我們先找到人再說。”
宋二妞拉著楚沐風離開。向溪又坐了一會也離開了茶樓，向溪回去時，宋二妞正在和小廝說著什麼，小廝卻不通融，宋二妞無奈只能想其他辦法。
向溪從馬車上下來，裝作沒有瞧見他們一般，直接往怡紅院走去，楚沐風站在一旁，一眼就認出了向溪。
“表妹……”
幾年沒見，向溪除了長大了，五官沒什麼變化。楚沐風一眼就認出了她。
向溪自然也認出了楚沐風，只是向溪依舊站在原地，明明在笑，卻讓人覺得遙不可及。
“表妹，真的是你，你……這麼多年不見，你還好嗎？”
向溪退後兩步，輕笑道，“表哥這不是都看到了嗎？我現在吃的好，穿的好，沒什麼不好的。”
“我們能找個地方聊聊嗎？”
楚沐風看出了向溪的冷淡，猶豫之後開口。
向溪猶豫半響之後笑著點點頭“表哥對這個地方應該不陌生，那就進去談吧。”
楚沐風眼下只想問問向溪的事情，卻忽略了向溪話裡的意思。宋二妞聞言，疑惑的看向楚沐風。
“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你以前經常來這種地方？”
楚沐風剛要開口，向溪笑著點點頭，“你是表嫂吧。不錯，我表哥當年可是名滿京都的才子，像這種風雅之地，表哥確實沒少去。怎麼，表嫂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