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幸的是，高二文理科分班的時候，張山沒有被分到段成芳的班裡，也就不用再忍受那種水深火 熱的生活了。
不過被分到段成芳班裡的學生，還是繼續煎熬了兩年。
想到段成芳過往的種種不堪的舉動，張山忍不住嘆了口氣，道：“她會得這種病，也是報應所致！”
聽到張山這麼說，一旁的黎小雪好奇的問道。
“小山哥，你為什麼會這麼說呀？”
隨後，張山就把段成芳以前做過的骯髒事說了出來，聽得黎小雪也十分氣憤。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老師！這簡直不配當老師嘛！”
頓了頓，黎小雪又道：“小山哥，要我說，像這樣的人，乾脆就不要給她治療了，讓她死了算了！省得留在世上繼續禍害學生。”
“小雪，不要胡說！”不遠處的黎方德沉聲道。
雖然他聽了張山的描述，也對段成芳感到非常氣憤，認為這種人不配當老師。
但不管怎麼說，段成芳也是張昌磊介紹過來的病人。
倘若見死不救，不僅會違背醫德，更重要的是會辜負張昌磊的一片心意。
表面上看，黎方德和張昌磊非常不對付，但兩人的友誼卻是實打實存在的。
當初黎方德獨自撫養女兒黎小雪，診所生意不好，連奶粉都買不起的時候，是張昌磊來到診所，板著臉丟下一個裝著兩千塊錢的信封。
過往的情義，黎方德沒有忘記。
這回張昌磊冒著被人指責的風險，介紹段成芳來黎氏診所治病。
倘若能治好卻不給段成芳治療，回頭張昌磊也肯定會受到連累。
這時，張山也嘆了口氣：“是啊，小雪，別說氣話了。雖然段成芳的為人的確令人不齒，不過她犯的只是小惡，並不是大奸大惡之徒！該治病的，還是得給她治！”
其實剛才那一瞬間，張山也曾想過要不乾脆別給段成芳治療，任憑她自生自滅好了。
可下一秒，他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倘若段成芳真的是十惡不赦之徒，救了她一人，就會害死更多的人，那麼張山絕對不會給她治病！
不過就像他對黎小雪說的那樣，段成芳做惡只是小惡，雖然她趨炎附勢，而且對待學生十分刻薄，但卻罪不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