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林蘭搖了搖頭,在心底為他捏了把汗,“只能默默地祈禱,希望他能度過難關。”
而此時的幻境內,陳楓和假霜奕扭打在一起。
兩槍結束,假霜奕褪去身形,現出本尊。
一襲白衣,在風中凌亂,小腹微微地凸起,像是有身孕。
這讓陳楓覺得很懵,不知道什麼時候得罪了孕婦?讓她挺著大肚子前來尋仇。
“我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為何要變成霜奕來害我?”
拉開足夠遠的安全距離,陳楓取出高精狙。
眼下的敏捷,無法跟假霜奕抗衡,陳楓索性換上鋼鐵戰衣,速度和力量都提升了一個檔次。
“你殺死我的丈夫,還敢說與我無恩怨?”
“你的丈夫?是哪位?”
陳楓的記憶快速地搜尋著,在雪國,他得罪的人很多,但殺過的人,屈指可數,貌似就只有鬼鮫。
“難不成你丈夫是鬼鮫?那位5A通緝犯?”
殺了人家的丈夫,還留下妻子和未出世的孩子,這的確是種罪過,不以命相抵,也說不過去。
但陳楓冤枉啊,鬼鮫是死在格林蘭的劍下,跟他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正是,所以我今日特地為夫報仇,在我的幻境內,還從未有人能夠活著走出去。”白修羅手持一杆冰劍,凜冽的寒意纏繞著她的身軀。
“等等,殺死你丈夫的,不是我,另有其人,我打小連魚都沒殺過,怎麼可能殺人呢?你一定是認錯人了。”
陳楓揚起高精狙,但收手了。
不管白修羅以前犯過什麼罪?但她現在畢竟懷有身孕,向孕婦開槍,這無論是誰?都做不出這種荒唐事。
但在這有限的空間內,一味地退後避讓,就要捱打。
冰劍刺向鋼鐵戰衣,陳楓忙於躲避,但還是被刺中幾十劍。
“啊!”
陳楓驚呼,但摸了摸身體,似乎並沒有留下傷痕,也沒有感覺到任何疼痛。
反觀白修羅,用劍支撐著身體,額頭處冷汗直冒,臉色更是煞白如紙。
腳底有一大攤血漬,疼痛讓她大汗淋漓,裙袍都被汗水浸透。
“你要生了嗎?懷孕幾個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