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月站在後院,看著無處可退的鐵塔圖。將手中的努爾瓦輕輕一扔,丟在了鐵塔圖身前。
到這一刻,努爾瓦才看清胡月的面容。努爾瓦臉上滿是不可置信之色。顧不得手上傳來的痛,輕聲說道:“你是,是那胡家小妹。胡月,對。是胡月,三年前的胡家小妹。”
胡月望著努爾瓦恐怖的樣子,忽而大笑:“哈哈,哈哈!我不是胡月,三年前的胡月已經死了。死在你手裡了,你忘記了吧!哈哈,我是熾血者十三,熾血者十三。記得住嗎?我會讓你們刻骨銘心的。”
鐵塔圖依舊一臉疑惑:“胡月?一定是我這不成氣的兒子惹了你。你想要什麼,我鐵塔圖都可以做主賠償給你。冤有頭,債有主。是我這兒子的錯,你不該多造這許多殺劫。”
胡月冷冷一笑:“沒錯,是你兒子的錯。是你這個好老子生了這麼個乖兒子。四年前你將我父母抓入大牢,發了苦工,害了他們性命。讓我家破人亡。你說,你要用什麼來補償呢?”
鐵塔圖依稀記起幾年前的事,此時不禁深嘆一口氣:“我鐵塔圖也算落魄一世,只有這一個獨子。管教無方,寵溺過甚,更促其屢做惡事。今日總算遇到了一個有能力來討債的人,你要補償,便將我父子之命拿走便是。”
努爾瓦聞言卻是大叫,雙腳跪在地上,對著胡月不斷磕頭,嘴中喊道:“我不想死,求姑奶奶饒我一命。你要什麼我們都可以給你。我父親有錢,他還有很多寶貝。都可以給你,你要做官也可以。”
胡月聽著努爾瓦的求饒聲,冷冷的說道:“當然要補償,一點點補償。”話一說完,胡月身影飄動,眾人之見得一片黑影。而後便動彈不得。
鐵塔圖和他的手下,均被閉了穴位,動彈不得。
胡月看著跪在地上的努爾瓦:“補償從你身上開始吧!我先要你的四肢,再慢慢切你的肉,最後再要你的命。”
聞聽到胡月的話,努爾瓦渾身一抖,嚇暈過去。
胡月走至努爾瓦身前,伸手將努爾瓦拍醒,將其身子定住。卻從地上拾起一把士兵的大刀。
胡月將努爾瓦左手抬起:“你這隻手,生得細皮嫩肉。只是太髒了點,怎麼洗也洗不乾淨。我幫你把它取下來吧!或許它便不髒了。”說完話,胡月將大刀架在努爾瓦左手之上,來回輕輕拉動,竟是要一點點將這隻手割下。
努爾瓦慘痛中,再次大聲嚎叫,中間夾雜著不斷地求饒和怒罵之聲。
在努爾瓦的大叫之下,胡月將大刀輕輕拉動,同時不斷給努爾瓦拍擊穴道,為其止血。使其不至流血過多而暈死過去。
鐵塔圖等人眼睜睜地看著胡月慢慢割著努爾瓦的手,臉上均露出不忍之色。
過得些時間,支援計程車兵趕到,聞聽到努爾瓦的吼叫。紛紛向後院趕來,沿途見到成堆的屍體。不少士兵已先嚇破了膽。
到得後院之中,見到達魯花赤眾人被制。一名黑衣女子,滿身是血。正輕拉大刀,在割努爾瓦的手。一時,便有士兵嚇得轉身後退。嘴中大喊:“魔鬼,有魔鬼在裡面。”
幾名領頭的將官,壯了膽。提刀向胡月撲來。尚未近身,見得一片劍光閃過,幾人便已身首異處。
遠遠計程車兵見了這狀況,再無人敢向胡月靠近。慢慢的達魯花赤府援兵越來越多,卻無一人敢向胡月走近。又礙於鐵塔圖等人受制,火器羽箭之類遠攻武器亦不敢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