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鄭嫻宣佈開始後,那另一名陽元門弟子便先進攻起來。提劍向著路平刺到,一招孤鶩劍法中的孤鶩俯衝,由上而下向著路平殺到。
路平見來招勢大威猛,當下也不躲避。舉起重劍一招橫斷劍法中的抽刀斷水便橫砍向衝過來的長劍。長劍勢快,重劍速度也不慢。在一剎那間。重劍便砍中了正面刺來的長劍之上。兩股大力相撞,長劍不堪重力撞擊。‘嗡’的一聲,劍便斷裂。
緊接著便是那在空中的人在大力撞擊下向一邊飛去。空中之人完全沒有意料到路平會不躲避,而橫劍砍來。等身體飛落時,也一時控制不住。卻是‘砰’的一聲,正面朝地,摔了個鼻青臉腫。眾人見得這人在空中飛起,如蒼鷹般威猛,緊接著便以狗吃屎的姿勢摔落在了臺上。一時都大笑了起來。
聞聽著周圍的笑聲,落地之人卻是心中惱羞成怒。
路平見這招如此將人摔落也是有點意外,見此人落地後一時不起,當下便向落地之人走去,欲待去檢視此人傷勢。說道:“這位師兄,小弟多有得罪。”
那人正是惱怒之時,見得路平走來,聽著他說的話。心中更是一狠。將手中握著的斷劍向著路平胸膛刺去。
路平本待將此人扶起,卻不想一把斷劍刺來。在那千鈞一髮之跡,只得將身體往後一躺,整個人仰著平躺在地上,再一滾,才躲過刺過來的斷劍。
但那斷劍主人卻趁機躍起,拿著斷劍向倒在地上的路平不斷刺去。眾人見到這驚險一幕,大部分人沒能明白過來。畢竟路平伸手去攙扶落地之人,由於被路平背影擋住,眾人都沒看清那斷劍突然偷襲。
斷劍主人也不管下面人的反映,一劍劍卻是拼命向路平刺去。
路平在地上轉了一個來回,小心應付著斷劍。心中卻是非常惱火。見到斷劍速度慢了一點的空隙,將重劍抵住斷劍,同時腳上用力,身子躍起便立了起來。那人卻依舊不停不繞,拿著斷劍依舊攻來。
路平此時卻也不再相讓。舉劍便快速的向著對方攻去,路平劍重卻速度極快。一劍劍刺來,那人不敢硬接,只得一步步後退。眼看就要退到臺下。路平長劍砍下,那人避無可避,舉起斷劍迎上。
路平卻不等兩劍相撞,直接飛出一腳,踹在那人腿部。但見路平一腳之下,那人如斷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落向遠方。眼看就要著地時,卻見一人飛出,在空中一繞將來人接住。又往這邊飛來。但見此人腳下升起一股綠色真氣。真氣透體而出,卻是一名聚流強者。
此人來到九號擂臺前,看向路平:“嘯愁師弟,可是這人傷你。”在他手中剛站穩身子的人正是被路平踹下臺的那名陽元門弟子。此人名叫張嘯愁,乃陽元門介逆門下弟子。這張嘯愁平日與介逆之子介龍關係甚好。這從空中將其救下的人正是介龍。
張嘯愁站定後,指著路平說道:“正是此人,他乃懲戒峰路平。我的長劍在跟他的重劍撞擊時,被撞斷。此人後又欲要偷襲與我。無奈,我手中兵器斷裂,才被此人打下臺來。”
介龍聽後便是大怒:“懲戒峰路平,哼,有什麼了不起。你打斷我師弟手中長劍。可要賠來。”說著卻是面向路平。
路平聞言一愣,比試中打斷兵器還要賠償,這規矩路平卻是沒有聽說。
眾人中陳壎卻是認識這介龍,他也清楚這介龍乃陽元門門主介虎之孫。平日在這陽元門中甚為霸道。陳壎擔心路平說話會得罪此人。當下搶先躍上擂臺。對著介龍說道:“介龍師兄,這是我師弟路平的不是。比鬥中,難免有失手之時。這兵器待後便給這位師兄送去,如何?”
路平聽得陳壎如此說話,卻是心中不悅,對著陳壎說道:“這人,技不如人。兵器斷了,還來討要。剛剛比試中,還屢出陰招。這等人,何必慣他。賠償兵器,恐怕也沒有這規矩吧!”
介龍聽著路平的話卻是心中冷笑,對著路平說道:“哼,就知道你們懲戒峰的弟子比較橫。不如讓我來見識見識你的高招如何?”說完卻是欲要拔劍出招。
這時鄭嫻走了過來,面向介龍說道:“介龍師侄,這是比武擂臺。在這裡,可要守規矩。打鬥中,有所損傷都是正常。張嘯愁師侄兵器被毀,自可去兵器庫中再挑一件。不可在此鬧事。”
介龍見鄭嫻過來說話,卻知道這事不好在此鬧下去。當下冷冷說道:“鄭師叔說得是。比試中,有所傷亡都是正常。你們懲戒峰記著這句話就行。”說完卻是向陳壎狠狠看了一眼。然後便帶著張嘯愁離去。
眾人待他們離去,便又恢復了擂臺的比試。經這一事,蕭靈幾人卻是心中皆為那蠻橫的介龍師兄弟而憤憤不平。幾人中,陳壎與那介龍在一個擂臺組。眾人當下都不免有些為陳壎擔心。這陳壎卻是較為鎮定。對眾人說這介龍也就惱恨路平,與自己卻沒什麼仇恨。自己小心些,不會有什麼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