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酒,也沒拆開。
旁邊軟塌上一片凌亂,還夾雜某種令人熟悉的氣味,地上,聶嘯山西裝外套和上衣散亂扔著。
都是過來人,發生了什麼,陳煦蓉一清二楚。
每次回家,和自己同房前,他都要喝一瓶酒,說是因為年紀大,害怕力不從心,給不了自己舒適享受,但是現在,他不喝酒就可以和那個女人···
要她看,根本不是力不從心,而是自己沒有那個魅力。
想到這裡,陳煦蓉心裡升起一股悲涼:“好,你說,我聽著。”
聶嘯山眼睛骨碌轉一圈,腦子裡也飛快想到怎麼解釋。
自古男人三妻四妾,他只是偶爾出來找個新鮮,也並沒有讓那些女人去家裡打擾她,在身邊眾多朋友裡,他算是做的最好的了。
男人嘛,生意場上的應酬必不可少,他並沒做錯什麼。
心裡這麼想,聶嘯山可不敢這麼跟陳煦蓉說。
陳煦蓉什麼性子,他一清二楚,自己要事敢這麼跟陳煦蓉說,陳煦蓉一定會把事情鬧大。
事情一鬧大,自己就完了。
陳煦蓉歷來吃軟不吃硬,只要自己好好跟她說,順帶裝出誠心悔過模樣,最近都按時上下班,早點回家,多陪她吃飯,沒多久,這件事就能翻篇。
“煦蓉,剛剛的事,不是我本意,是朱總硬塞給我的,你也知道,朱總是咱們聶氏最大的合作商,我今天來找他,是要再續約,可是···”後面的話聶嘯山沒說,但什麼意思,陳煦蓉懂。
她目光狐疑盯著聶嘯山,眼睛跟帶了X光一樣。
聶嘯山被這樣目光看的心肝脾都在顫,但一想到如果沒安撫好陳煦蓉,讓事情鬧大會是什麼結果,身體又重新有力量。
至於朱總,聶嘯山不怕陳煦蓉去問。
而且,她也不會去問。
不論問到的結果怎樣,都會得罪朱總,得罪朱總的下場,現在的聶氏還承受不起。
這點生意場上的事,陳煦蓉還是知道一點。
看了聶嘯山好一會兒,什麼都沒看出來,陳煦蓉才收回目光,“剛剛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
不僅勾引她陳煦蓉的丈夫,還挑釁自己。
既然不要臉,就讓她知道,不要臉當小三是什麼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