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著酸脹手臂抓床頭櫃上手機,一看時間,已經下午一點半。
昨晚,不,是凌晨什麼時候睡的,聶傾傾完全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睡著前,還和榮寒城那什麼,而且姿勢相當狂放。
剛開始是她在下,後來榮寒城非要她在上面,還掐住她腰不讓她下來,她沒辦法,只能跨坐在榮寒城腰上。
她記得,昨晚徹底沒意識前,她還是在榮寒城腰上跨坐著,跟隨他頻率晃動。
昨晚榮寒城就跟狼一樣,不知道疲倦。
聶傾傾就跟在海上飄著一樣,浮浮沉沉,始終到不了岸。
差點沒給她累死。
揉了揉腰,奇怪的是,腰竟然不疼,伸了伸腿,兩腿間也沒有像之前那次一樣撕裂的疼。
這次可比上次激烈多了。
怎麼一點都不疼?
掀開被子,一股淡淡藥草氣味在房間裡氤氳開來,q氣味i'wei正是從雙腿間傳出。
哪裡涼涼的,就跟她之前抹了榮寒城買的軟膏一樣。
轉頭一看,床頭櫃上果然放著軟膏。
聶傾傾又是一陣羞憤。
敢情榮寒城都提前想好!
還提前買了藥膏!
憤恨抓起軟膏,扔進床頭櫃抽屜,“啪”的一聲合上抽屜。
眼不見為淨。
穿鞋下床,去衛生間洗漱。
可能是及時擦軟膏緣故,所以聶傾傾除擦軟膏部位感覺冰涼外,根本感覺不到其他任何不適。
那次的撕裂疼痛一點沒有。
洗漱完,榮寒城還沒回來,聶傾傾就下樓問廚房傭人早飯做的了,傭人說廚房線路有問題,在檢修,今天做不了飯。
聶傾傾只能拿了個麵包回房間。
回到房間,喝了杯熱水,麵包下肚,飢餓感消退不少。
開始去書房,開啟電腦準備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