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酒樓是白鬍的。”榮寒城淡淡解釋。
“之前那家KTV···”她記得上次去那家KTV前,霍鑫就說KTV是白鬍的。
“也是他的。”
既然是白鬍地盤,聶傾傾也就不過多幹涉。
點點頭,“我們走吧。”
時間挺晚的,她還要回去更。
走出包廂,就見門口一排排黑衣保鏢整齊站著。
看到榮寒城和聶傾傾,保鏢集體彎腰問好:“榮少聶小姐好。”
保鏢聲音中氣十足,嚇聶傾傾一跳。
聶傾傾不由自主握緊榮寒城手。
走出很遠,聶傾傾才開口問榮寒城:“他們是?”
她記得剛剛進來的時候,門口還沒這些保鏢打扮的人。
“白鬍的保鏢。”榮寒城老實回答。
“你之所不擔心他們安全,是知道有這些保鏢?”
敢情榮寒城一點不擔心白鬍他們喝醉,是知道外面有保鏢啊。
“嗯。”榮寒城點頭。
那些保鏢從小就跟在白鬍身邊,不會離開白鬍身邊五米,所以就算白鬍和霍鑫他們喝的爛醉如泥,榮寒城也一點不擔心。
榮寒城和聶傾傾回到榮家老宅,已經晚上九點。
榮家老宅一片靜謐,只有幾盞昏黃路燈照亮腳下路。
榮寒城護著聶傾傾下車,動作熟稔提起聶傾傾帆布包,牽著她手往自己院子走去。
從停車草坪到他院子,要經過一個小花園。
已經到秋季,花園裡的話都凋敗,只剩枝丫,兩邊都是常青樹,一年四季茂盛,中間路是天然石材和鵝卵石拼接,寬度剛好可以並排走兩個人。
路燈燈光剛好夠看清腳下的路。
回到榮寒城院子,洗漱完,聶傾傾徑直走進榮寒城書房。
他書房很大,還有一個巨大深褐色落地書架,整個書架上面去全是書。
有些聶傾傾能看懂名字,有些外文書聶傾傾根本看不懂名字。
是某些聶傾傾不認識的語種。
書房桌子很大,聶傾傾在榮寒城辦公室常用那臺膝上型電腦安靜躺在書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