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之前，他已經派人調查過今天的事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稅務局會突然去子公司，還直奔財務部，最終查到許多偷稅漏稅實證。
世上沒有那麼順利的事。
事情順利的就好像有人知道一切，只是順手推了一把而已。
“爸爸，我錯了。”既然亞瑟·瓊斯已經知道所有，自己再裝，就沒什麼意思。
還不如如實相告。
亞瑟·瓊斯冷冷瞥了威廉·瓊斯一眼，沒再多說話，“小舟和小安在京城怎麼樣？過的還好嗎？錢夠不夠用？”
威廉·瓊斯聞言，臉色漸漸黑下。
許琛安許流舟！
爸爸只記得問你們過的怎麼樣，吃的怎麼樣，住的怎麼樣，卻從來沒問過我吃的怎麼樣。
爸爸，你太薄情了。
“他們過的很好。”
亞瑟·瓊斯滿意點點頭，“好，過的好就好、我等會就告訴你許阿姨，小舟和小安過的很好。”
威廉·瓊斯無力扯了扯唇，已經不想再做活著說任何話。
爸爸，你真的對許茹那個女人太好了！
愛屋及烏到這個地步！
你從前對媽媽也沒這麼好！
現在不僅對她好，就連她和別的男人生的兩個孩子，你對他們都比對我關心。
小舟、小安···
而我，除了威廉就是全名。
“好了，稅務局那邊我已經幫你按下，如果再有下次，我絕對不會管你。”
威廉·瓊斯垂頭，低低道：“謝謝爸爸。”
“我走了，你好自為之。”最後這句話，亞瑟·瓊斯是用中文說的。
他一直跟許茹學中文，小有成就。
威廉·瓊斯苦笑一聲，掏出手機用蹩腳中文複述亞瑟·瓊斯最後說的那四個字。
“好自為之的意思。”
點開這個標題，看到裡面敘述，眼神越來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