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霍鑫跟吃飯時候的霍鑫就像兩個人。
一個傷感一個活潑。
兩種性格,落差很大。
看著霍鑫,聶傾傾不由陷入深思。
榮寒城側目,就見聶傾傾目光一動不動盯著一個方向,順著看過去,看是霍鑫,目光一閃。
“傾傾,餵我吃塊水果。”
用籤子紮了一塊水果,遞到榮寒城嘴邊,他吞下,一股從未嘗過的甜從舌頭直衝心房,他的眉,也舒緩不少。
除霍鑫外其他人都沒唱歌,一邊欣賞霍鑫表演才藝,一邊密切注意榮寒城和聶傾傾這邊。
雖然會收到心靈衝擊,但有句話怎麼說的?
痛並快樂著。
人啊,就是這麼賤。
聶傾傾沒什麼事幹,跟榮寒城朋友又不熟,不知道怎麼交流,只能抱著果盤一個勁兒吃,導致所有人都以為她很喜歡吃水果,把其他三四盤果盤全部放到她面前。
“嫂子你先吃,不夠我讓人再送。”一個看起來很瘦很小的男人把自己面前果盤放到聶傾傾面前,笑著說道。
聶傾傾嘴裡塞的滿滿的,含糊不清咕噥:“不用不用,我夠吃了···”
當她是豬啊?
加上這盤,面前已經四盤果盤。
每個果盤跟臉差不多大,壘成小山高,吃一盤她就飽了,哪裡能吃四盤!
榮寒城這些朋友,真是太熱情了。
“沒事嫂子,你吃不完餵給城哥吃,他絕對能吃完。”
聶傾傾臉一紅。
旁邊人起鬨,撞了他一下,“任慶,你還真是機靈鬼,知道討好嫂子比討好老大有用!”
聶傾傾連更紅。
任慶被眾人戳穿心裡所想,不僅沒有羞怯,反而大大咧咧一笑,主動承認:“城哥,我手下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