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拿到這種東西的人，非富即貴，絕對不是李芳芳一個平民能觸碰到。
“老大，這個女人安的東西。”把微型監控器送到榮寒城面前，等榮寒城接過，才退到褚夜旁邊，站好。
在監控被發現的時候，李芳芳已經面如土灰。
怎麼回事？
那個人明明說這個監控器就連專門檢測的儀器都檢測不出來，隱蔽性很好，不會被發現，怎麼自己安上還沒兩秒就被陳禹發現，還準確無誤找了出來。
“李芳芳，膽挺肥啊，敢跑到我們榮總辦公室安監控器，你知道這是什麼行為嗎？這是商業間諜才有的行為！”
李芳芳心神一慌。
她主修管理，自然知道商業間諜是什麼罪，最後會受到什麼懲罰。
“榮總，我沒有，不是我···”
“沒有？不是你？這是什麼？”陳禹一手勾著一個帶掛件的小黑盒子，一手提著一個包，正是李芳芳來的時候背的包。
監控器需要充電，而且很微小，自己拿到的時候，是有一個自帶充電裝置的盒子，而那個盒子，就在李芳芳包裡裝著，現在，在陳禹手上勾著。
鐵證如山，李芳芳想辯解都辯解不了。
“李芳芳，說吧，誰讓你來安這個東西。”
李芳芳蜷縮身子，一個勁兒搖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陳禹勾唇。
“李芳芳，要不是看在聶小姐面子上，你以為你現在還能好好坐在這？”要不是看在聶傾傾面子，李芳芳早就被扔到楓林山莊地下室，由專業的人詢問。
那些人可是受過“專業”訓練，各有一套詢問方法，進那裡的人，沒有幾個不開口說真話。
李芳芳身子莫名一抖，那是一種從心底生出的恐懼。
平時的陳禹看起來八面玲瓏，人畜無害，但是現在，他的眼神，總給人一股詭異感覺，那是一種莫名讓人膽怯的氣息。
殺氣···
對！就是殺氣！
心裡有一個聲音告訴她，陳禹說的話，都是真的。
他有能力讓自己活不下去···
想到這，李芳芳身子又都成篩子，額頭，也沁出豆大汗珠。
“陳特助，我···我和傾傾關係很好，你不能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