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包裡常備潤唇膏,芒果香,隨著兩人重量陷下,又很快回彈。
這樣動作,讓兩人間接觸更加親密,聶傾傾甚至能察覺出榮寒城某處明顯變化。
她身子有些輕微顫慄,是一種對未知事情的本能恐懼。
察覺聶傾傾顫慄,榮寒城動作停下,唇移到她耳後,帶著溼熱的喘息在聶傾傾耳邊響起:“傾傾別怕···”
然後,咬上聶傾傾耳垂。
聶傾傾只覺自己好像被電鰻電了一下,渾身酥酥麻麻的,連腳趾都蜷縮在一起。
這種異樣的感覺,從來沒有過。
榮寒城已然情動,某處像是下一秒就要爆炸。
現在的他,腦子一片血紅。
除了一望無際的紅,什麼都感覺不到。
手從聶傾傾腰線往下,猛地觸及一片冰涼,一個激靈,瞬間清醒。
他在做什麼!
該死!
翻身,躺到一邊,胸膛上下起伏,呼吸沉重。
他的手,卻緊緊抓著聶傾傾的手。
十指相扣。
聶傾傾睜眼,眼前漆黑一片,安靜的出奇,她能聽見自己如擂鼓一樣的心跳,也能聽見榮寒城粗重喘息。
“對不起傾傾···”
聶傾傾搖搖頭,側身,用另一隻沒被榮寒城握住的手抓住榮寒城的手,腦袋,也緩緩朝他手臂靠近。
“沒關係···”不是榮寒城一個人的問題。
她也淪陷了。
甚至剛剛還有一些莫名的期待感,在榮寒城停下的時候,還有些失落。
榮寒城伸手,將她整個人攬在懷裡。
兩人就這麼擁抱著,不知過了多久。
等晚上聶傾傾和榮寒城回到桃園小區,已經十點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