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止一次聽到陳禹這個名字。
而說這個名字的人,就是自己父親,楊威。
“怎麼了?”
“我爸經常在家裡說起榮寒城和他這個特助,我聽的耳朵都快起繭子。”
不僅經常說,還讚譽有加。
楊哲曾一度懷疑,其實陳禹和榮寒城才是楊家的孩子。
一看楊哲表情,行昭就知道楊威是怎麼說的。
肯定一個勁兒誇。
無奈笑笑,轉身揮散保鏢。
翌日,太陽初升
床上闔眸的人緩緩睜眼,觸目是陌生環境,他神色一緊捏住被角坐起身,正在這時,由遠及近傳來陳禹聲音:“你終於醒了。”
天知道他一個人把褚夜扛回來廢了多少力氣。
沒想到褚夜看著不胖,其實那麼重!
要不是他底子好,力氣大,肯定歇菜在半路。
褚夜轉頭,看是陳禹,眼裡的警惕才消去,嚥了口口水,嗓子溼潤一些,才開口:“我怎麼在這?”
他不是應該在酒吧?怎麼會在這?
昨晚他要去查一個很重要的訊息,所以才會忍著厭惡進酒吧,剛進去,很多人圍上來,又是要聯絡方式又是請他喝酒,褚夜冷著臉,一個都沒有理,大部分被他冷漠勸退,再沒上來煩他。
有幾個人,一直在角落看著他,那種跟毒蛇一樣的目光,讓人很不舒服。
褚夜心裡記掛查訊息的事情,所以耐著性子沒理,準備等查到訊息再收拾他們。
誰知那些人不僅沒有收斂,反而更加猖狂。
對自己吹口哨,挑逗意味濃烈。
褚夜最討厭這種事情,要不是理智撐著,肯定直接過去收拾他們。
沒想到喝了一杯侍者調製的酒,後面的事···就再也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