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被抓已經成定數,所以何嘉不想再負隅頑抗。
“你有資格跟我談條件?”褚夜冷眸一凝,瞥了何嘉一眼,眼中滿是不屑。
何嘉現在已經是網中魚,竟然還要跟自己談條件?誰給他的自信?
何嘉被褚夜話一堵,氣急,“你!”
後面的話還沒說,蕭暮就扯開嗓子吼:“帥哥,我跟他沒關係,什麼關係都沒有,一切都是他逼我的,你們有什麼仇都去找他,千萬別找我!”
樓道本來就空,除了褚夜何嘉蕭暮和保鏢之外,沒有其他人,蕭暮話又是吼出來的,所以分外清晰。
何嘉不可置信回頭,“小暮你···”
哪知蕭暮根本不想理他,一直隱藏的厭惡也全都爆發出來,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某種病毒,十分嫌棄。
“你別這麼看我。你逼我做那些我不願意的事情時候,你怎麼沒想到今天,帥哥,都是他,什麼都是他做的,快把他抓走!快抓走!”
蕭暮跟何嘉在一起,本來就是虛與委蛇,想找到機會逃離,現在現成有人找何嘉,而且看架勢像尋仇,蕭暮怎麼可能放過這麼好機會。
她現在收拾不了聶傾傾,可以先收拾何嘉,也算讓自己心情短暫愉悅一下。
何嘉深深看了蕭暮一眼,轉頭,嘴角涼涼扯起,露出一個苦澀笑容。
“一切都是我乾的,我跟你走,你們···別為難她。”說完,何嘉主動朝褚夜走。
他走的很慢,腳步顫巍,神情落寞。
蕭暮的話,就像一支利箭,毫無偏差插入他心臟最中間,一擊斃命。
與蕭暮的話相比,等會受到的對待算什麼?
褚夜身後走出兩個保鏢,一左一右押住何嘉,何嘉就跟沒了生氣的布娃娃,安安靜靜任他們銬手銬、押住肩膀。
何嘉說的話,蕭暮全都聽到了,沒有感動,沒有擔憂,反倒全是舒暢和歡快。
對她來說,何嘉不過是她腳下一條舔狗,就算為她去死,都是應當,都和他沒什麼關係。
她甚至還有一種撥開雲霧見天明的感覺。
就在這時,電梯口傳來一道略帶疑惑的男聲:“暮暮,你們這是···”
他的聲音,很快吸引了蕭暮目光,蕭暮看清是誰,揚起一個甜美笑臉,“阿澤,沒事沒事,是鄰居在處理一些事情。”
阿澤似懂非懂點頭,從褚夜旁側走過,走到蕭暮旁邊,在經過褚夜的時候,還朝褚夜禮貌性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