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夜神色一凜，他自然知道榮寒城所說的“那個東西”是什麼，“還沒找到，但是有一點苗頭。”
“繼續找。”
“是。”
褚夜退出去，第一時間給陳禹打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陳禹那飽受摧殘的滄桑聲音就從聽筒裡傳出來：“小夜夜，你怎麼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
褚夜一愣，情緒已經恢復平常，“不好意思，忘了你那邊是夜裡。”
“沒事沒事，你這個時候打電話肯定有大事，說吧···”那邊除陳禹聲音之外，還有窸窸窣窣穿衣聲，可見陳禹已經開始穿衣，準備起來。
“老大讓你回來。”
“老大讓···什麼？！你說老大讓我回來？！”剛開始語氣還很平緩，後面直接都是吼的，褚夜默默把手機拿開一點，避免自己耳朵受衝擊。
等那端話說完，他才回了個：“嗯。”
順勢直接掛電話，省的又受陳禹噪音衝擊。
與此同時，國外某地
一個東方面孔青年男人拖著一個巨大行李箱，披星戴月往馬路邊走，一邊走一邊攔車，“Hello，Can we to t Airport?”（你好，能去國際機場嗎？）
可惜這個時候是夜晚，只有偶爾幾輛私家車行駛，也沒有人願意停下拉他。
等陳禹拖著行李箱坐上去國際機場計程車，已經第二天一大早。
當然，這是後話。
是夜，京城，桃園小區
勞斯萊斯停在小區門口，這個時候周邊路上已經沒有多少人，只有小區門口亮著一盞燈，為的是給晚歸的人照明。
褚夜跟在榮寒城身後，想把他送到門口再走，結果剛進小區，榮寒城就抬手，對他說：“你也早點回去休息。”
褚夜一愣，也沒繼續堅持，應了“是”，轉身離開，順帶讓何叔送他回家。
榮寒城沒回老居民樓，而是徑直往新樓走，一路乘電梯上5樓，隨著他腳步，樓道亮起昏黃燈光，足以照亮腳下路。
他在聶傾傾家門口站著，後背倚著聶傾傾門口那面牆，想象聶傾傾此刻正在裡面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