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無臉滿臉驚奇的看向冷鮫,意外道:“他為什麼會死?不是還有我們嗎?”
“老子我只是過來考察他的,可不是給那小子當保姆,讓老子給人當保姆,就憑緋那個蠢女人也配?”冷鮫滿臉的不屑,眉宇森然,盡顯戾氣。
“而且,給他錯漏情報是為了考驗那小子面對突發意外時的處理能力,那小子既然走了捷徑,那他就別想得到我的認可。”
“冷鮫,我知道你不甘心,當年不僅是你遺憾,同樣我也遺憾,原本,峰主是有希望突破到七階層次的,但就是因為缺少了那東西而最終功虧一簣。”無臉將有些嬉笑的表情收起,他的臉部被一層深深地陰影籠罩,整個人透露出一股徹骨的陰沉。
“你看他不爽,是因為他離你想象中的標準還差的太遠,你覺得他無法完成我們當年未竟的遺憾,但你別忘了一點,他骨齡還不到二十,即便這一屆不行,下一屆氣運之爭,他還有希望,至少我們在他這個年紀,做的遠遠不如他,不是嗎?”
“喂,無臉,這張卡牌能有用嗎?”
就在這時,一臉懵懂的猩紅長裙少女拿著才抽出來的卡牌,往冷鮫和無臉面前,晃了晃。
“什麼卡都沒用的,尼雅,在無敵的七宗罪連鎖面前,即便是天國上帝也無能為力……不……”
片刻後,一臉自信從容的無臉,口中傳來一聲不可置信的悲呼,他臉上原本穩操勝券的笑容突然變得無比僵硬,嘴角抽搐的彷彿要狂癲一般。
那張被握在少女手中的青金色卡牌上,赫然繪製著一名青年道者,他斜坐在青牛之上,劍眉星目,髮帶輕搖,俊美無雙。
他穿著一襲青色法衣,深邃的雙眸中彷彿目蘊著諸天星辰,周身環繞著難以言喻的深厚道韻,一把三尺六寸五分的長劍被握在手中,劍身與劍鞘通體皂黑,有青色蓮花覆繞其上。
那柄青劍在諸天中有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名字。
青萍劍。
“尼雅,這張卡你是從哪得來的?”無臉笑容凝滯,有股說不出的苦澀。
如果說七宗罪已經算是極為強大的一種連鎖,哪怕八階人物卡也絕非是其對手,畢竟,光是暴怒路西法就已經是八階卡牌,七宗罪連鎖下,九階人物卡也未必是對手。
但那位上清聖人卻絕不在此列。
在不知多少紀元之前,這位上清聖人便已經是九階之境,他所曾出自的洪荒更曾是漫長紀元中的虛空霸主,只是後來洪荒不知因何原因破碎,這位上清聖人也不知所蹤。
現在的雲荒正是曾幾何時洪荒的碎片之一。
據他所知,南地霸主通天劍宗的傳承便源於這位上清聖人,也不僅僅是通天劍宗,雲荒中大多數的聖地傳承,不論仙魔,都曾經和洪荒中的大人物能扯上些關係。
那些大人物,一個個雖然都消失無蹤,但他們昔日的傳說卻被械皇座收集起來,製成了樹生牌。
上清聖人,正是樹生牌中最強大的神魔禁卡之一。
若是對手沒有同級別的禁卡,對局中,抽出上清聖人的一方,幾乎可以宣告勝利。
“這可是械皇座和世界樹限定十張的超稀有禁卡,傳聞一張便能賣出上億極品靈石,你怎麼會有這張卡的?”無臉抓狂到了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