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合的眼眸中,最後一瞥間,一艘巨大的白骨舟浩浩蕩蕩,御使而來。
……
“快看天上,袁圖,那是白骨玄舟。”
很快有人發現了雲層上那一艘巨大的骨舟。
“白骨玄舟只有咱們白骨道的十席弟子能擁有,是身份地位的標誌,,第一席,第二席,第三席,第四席,第五席的五位師兄都在前線和古趙聯軍對峙,第六席的路西睺路師兄在九煞殿做客,餘下的第八席、第十席兩位師兄在宗門閉關,只有第七席羅法師兄好像外出收弟子了,這應該是羅法師兄。”
袁圖搖晃著腦袋,一副對宗門秘事知之甚詳的表情,作為白骨道門中最為低下的雜役弟子,他也只能在這些剛入門的萌新雜役前找找優越感。
“袁圖師兄,你好像了漏了第九席。”
有萌新聽得仔細,疑惑地指了出來。
“第九席是白蓮生白師兄,自我入門就沒見過他,他好像已經消失了十幾年,說不定早就死了。”
“那其他几席的師兄們,袁師兄都見過嗎?”
有一個相貌嬌豔、身著暴露的女弟子嬌滴滴的問道,與她一同來的還有幾名弟子,都是聽到袁圖在這裡說話,本著長長見識來的。
“當然……沒見過。”
美色當前,袁圖嘴角一咧,王霸之氣散發出來,將胸脯拍的砰砰響,一副老子什麼都見過的模樣,當然,後半句他只在心裡默默說。
“袁師兄,好厲害啊。”
“不愧是當了十年的雜役弟子,袁師兄當真是吾等楷模。”
“十年未死,袁師兄竟恐怖如斯,恐怕要是袁師兄具有道種,什麼十席弟子,都不會是袁師兄的對手。”
……
袁圖哈哈一笑,儘管知道眾人都是在吹捧他,他的心裡也十分高興。
雜役弟子都是些一品道種或者像他這種不具備道種的人,名頭上雖有個弟子之稱,可實際上,他們也就是雜役,專門給外門弟子、內門弟子等做苦功,女弟子好些,生的花容月貌還能給人暖床,遇到個大方的說不得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
當然男弟子也不是沒有過這種幸運兒,不過那都是些天生長著一副好皮囊的小白臉,即便有些重口味的喜歡他這種猛男,也就是偶爾會嚐個鮮,運氣不好的,遇到白|嫖的都有。
“對了袁師兄,為什麼你叫那些十席弟子都是師兄啊,我聽執事說,咱們白骨道都是按境界分的叫法,咱們這些雜役弟子叫煉氣境的外門弟子為師兄,叫靈海境的弟子就該叫師叔,難道,那些十席弟子都還只是煉氣境?”